但是,由于郭登他们并不知道孙太后的情况,所以对于这次刺杀,他们更注重是形式,而不是真的想要朱祁镇的性命。

    不然的话,郭登也不会在行动之前还大喊一声,也不会让弓箭手和枪手在城门门洞动手。

    若是真想取朱祁镇的性命,那他安排人在城墙上偷偷摸摸的给朱祁镇来一下,那朱祁镇是必死的。

    “郭登,朕与汝有姻,何故反乎?”

    在被孛罗卯那孩带出弓箭和火枪的射程之后,朱祁镇挣脱束缚,对着郭登这边大骂道。

    “关城门,起吊桥。”

    面对朱祁镇的咒骂,郭登是听都懒得听。

    这种胆小鼠,蠢如猪的天子,那也就是投了个好胎,纯废物一个。

    .........

    “这朱祁镇还骂上了,他哪来的脸骂啊!”

    “两次,郭登他们足足给了朱祁镇两次机会。

    刚刚更是提醒提醒,再提醒。

    要不是朱祁镇实在太蠢,那都已经在城中了。

    唉,给他机会他不中用啊!”

    “骂也是正常的,现在的朱祁镇肯定是在后怕,说不定还以为郭登他们前面两次的营救,也是想要借机杀他了呢。”

    “难怪义父对朱祁镇不管不问的,任由他被瓦剌人带着在边境搞事。

    就这智商,他要是能搞出事情,那可真就是有鬼了。”

    .........

    时间飞逝。

    转眼便来到了九月下旬。

    自从两次叫门失败后,瓦剌那边也没有继续让朱祁镇前去叫门了。

    朱祁镇对于也先来说,是一张不错的牌,他可不想朱祁镇死的太快。

    而在京师这边,经过一月的军队调动。

    两京守军,河南的备操军,山东沿海备倭军,以及运河运粮军,此时都已经到了京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