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向荣气愤地说道:“这个凶手真正目的不是为了泄愤,而是有意识地再向社会的安定挑战。”说着,他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上。

    “伤者名叫乔东来,年龄八十一岁,经检验,腰椎遭钝器击打,导致粉碎性骨折,永久性瘫痪。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凶手留下来的痕迹。而且在伤者身上找到了五万元的现金,这次不同,全部是一百的面额。”冯向荣一边说着,一边从众多现场照片中选出了几张摆在桌上。

    “还有,这次伤者乔东来的受伤挂着吊瓶,药物是甘露醇。”

    冯向荣还没有说完,周忆凡插嘴道:“这种要当时宋玉兰在医院用过,好像就是治疗骨伤用的吧?”说着,他询问着望向冯向荣。

    他摇了摇头:“不是的,这种药的特性是高渗透,用于脊髓和着劲髓,还有神经根因为压迫产生的水肿现象,其实用处还有很多。只是根据伤者的情况,只能说明凶手根本不想让他们死,而是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马凯此时拿起六份极其详细的保险赔偿协议,细细地看了一遍,递给周忆凡后,说道:“冯队,这老头怎么类似伤情,在两年内在同一家保险公司获得了六次赔偿?这有些不对劲。”

    “没错,我们跟保险公司核对过了。这是公交车承运人事故的赔偿,乔东来两年内六次在公交车上摔伤,伤情基本都是腰椎压缩性骨折,还有两次的是陈旧性的,所以赔偿金额较少。而且六次的赔偿总金额恰好是五万元。”冯向荣说罢,端起已经冰凉的茶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