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求婚一点都不浪漫。沈旭庭的补课很有成效,何知闲的高考分数擦边进了a大,在报考好学校后,何知闲在沈旭庭的房间里欢呼。“沈旭庭!我们四年都可以在一起了!”他抱着沈旭庭的脖子,毫不掩饰地笑开,露出洁白的牙齿。这时候沈旭庭就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并不繁复的款式,但精巧地镶嵌了三颗颗漂亮的钻石,一颗略大些,剩下的小一点,伴在两边,内圈刻了一些何知闲看不懂的文字。他也没有单膝下跪,没有询问,就直接牵过omega的左手,在无名指戴上了戒指,像平时给何知闲整理衣服理理头发一样随意,戒指的大小刚好合适。然后他把另一枚稍微大一点差不多款式的戒指放在何知闲的手心,把自己骨节分明的左手伸到何知闲面前,显然是要他戴上。一系列动作下,何知闲彻底失去了肢体的掌控权,手中的银色圆圈似千斤重,酸涩的情绪要从眼睛里冒出,他感到有些恍惚了。“沈旭庭……这是什么意思呢?”何知闲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他不敢往那个冲击到无法描述是幸福还是惊吓的方面想,这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饰品,一个奖励。“求婚。”沈旭庭似乎是想击垮他。就算是现在,alpha依旧是古井无波的样子,何知闲没法从他的神情判断现在究竟处于怎样的场面,但他知道沈旭庭很少说笑。而对上那双从前无比沉静的眼睛,何知闲看清了alpha眼底的情愫,看清了他的恳挚。“为什么呢?”何知闲紧接着问道,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为什么呢,沈旭庭?”沈旭庭只思考了两秒,就给出了不容拒绝的回答。“你爱我,我同样爱你。”他忍不住揽住面前忧愁得眉毛都耷拉着的爱人,手握住软软的腰,轻啄他的嘴唇。“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何知闲还是哭了,他抽泣着小心翼翼地给沈旭庭戴上戒指,靠在他的怀里默默流眼泪,最后在床上被干得上面和下面的眼泪更加止不住。那个夜里,alpha迎来第一次发情期。爱借着性酣畅地迸发在空气中,这是灵肉合一的仪式。呼吸体液交织在一起,除了对方炙热的温度什么也感受不到,什么也不用在乎,肉体融化又重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只用最激烈的顶撞扭动述说对彼此的狂热痴恋,释放滚烫得无处安放的爱意,足以带走灵魂的快感不过是这场爱与爱交流的附属品,一切语言都苍白,唯有高潮不会骗人。何知闲射得身体都要空了,alpha还是不放过他,把他压在床里疯狂的操干,猛烈的颠簸下,何知闲只能紧紧扒住沈旭庭宽厚的肩背,双腿缠上发力绷紧的腰身不住地磨蹭,呻吟被大舌搅得稀碎,喉咙要冒火,只能从纠缠不休的唇齿间获得一些津液,却像汽油触上火星点燃了身体的火焰。粗长阴茎不断地深入,何知闲尽力抬起酸痛的腰去迎合强健腰胯的撞击,肉体拍打带起淫靡的水声,灼热的龟头骤然抵住情事中隐隐松动张合的入口,何知闲控制不住地要尖叫着弹跳出去,被alpha桎梏在怀里。&是天生的捕猎者,被刻入撕咬的基因,沈旭庭忍不住要掌控撕碎身下的omega,又想要爱护他舍不得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点痕迹,矛盾的心理在alpha发情期所剩无几的理智里僵持着,豆大的汗珠从额角落下,墨黑的眼睛布满骇人的红血丝,变得浑浊不堪,使得他看起来像从无尽深渊里爬出的野兽,而何知闲却柔柔地环住他。“沈旭庭……想做什么就做吧,”他的爱人尽力的打开身体,“进来吧。”omega纵容身上的男人夺走他的一切。几乎是同一秒沈旭庭怒张的犬齿便再也无法忍耐地刺入omega后颈上薄弱的腺体,爆发出浓烈的信息素,让何知闲马上就迷醉在狂风骤雨般的冲击中,滚烫的性器只抽出被水光包裹的一小段就马上入得更深,在深凿数十下后,硕大的龟头嵌入娇嫩湿热的生殖腔,迅速的膨大成结,浓精像高压水柱一样射向脆弱的腔壁,何知闲竭尽全力敞开双腿接受温热的精液。尽管沈旭庭已经释放出的信息素让他减少痛苦,但从未被进入的敏感宫腔突然被撑满,胀痛与酸麻让他情不自禁地捂住自己的小腹,色情的画面让alpha眼底的欲望烧得更烈。他箍住何知闲的腰和手臂,大泡精液射进更深的地方,疯狂的快感让何知闲近乎失声,alpha长久的射精使得他陷入持续不断的痉挛高潮,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角滚下,又被潮热的舌舔去。何知闲哭得好像很伤心,却没有松开沈旭庭,像溺水的人在翻腾的海浪里抱住最后的浮木。他对沈旭庭的喜欢从来不奢求什么回应,而如今可以靠在他怀里亲吻他,何知闲都要怀疑是自己编造出的美梦,他的人生原本是那么的多余,在哪都不需要他,都与他没有关系,沈旭庭的出现毫无疑问给他带来了光彩。而现在他与沈旭庭相连在一起,他被沈旭庭亲吻着,索取着,他在沈旭庭的怀里找到了归属感,好像他生来就应该抱着沈旭庭一般。何知闲没想到上天如此眷顾自己,他像一个贫困潦倒的人中了头奖。明明是被入侵的一方,他却一遍又一遍的说“谢谢,谢谢你……”“老婆,不用谢。”慷慨大方的沈旭庭轻吻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