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轩都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商扶砚的表情,就看见他将水杯重重放在了桌面上,起身,大步流星地往江晚吟的病房走去。

      赵铭轩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别的夫妻闹起矛盾来费钱,这俩夫妻是费命。”

      江晚吟已经坐起身来了,侧目看着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夜空之中零零散散的几个星。

      病房门哗的一声推开,商扶砚就快步走了进来。

      他扫了一眼桌面上一动未动的饭菜,还有已经凉掉了的汤,一口气堵在他的心头。

      他闭了一下眼,吩咐护士再去把那碗补气血的汤再热一遍。

      护士被他阴沉的表情吓得要死,恨不得脚下安个风火轮,立马就去把汤重新加热了,送到江晚吟的面前,小声劝道:“太太,好歹吃一点吧,身体要紧啊。”

      江晚吟依旧无动于衷。

      商扶砚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着,盯着她脆弱又倔强的脸。

      “就算我求你,你也不肯喝是吗?”

      他的声音低沉压抑。

      江晚吟不说话,也不理会他。

      “很好。”商扶砚舌头抵了抵后槽牙,继而单手端起桌面上的碗,含了一口汤,俯身捏住了江晚吟的下巴。

      在江晚吟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他就已经吻上了她的唇,强势地将那口汤渡到她的嘴里!

      “唔!……”江晚吟发出了破碎的呜咽,她抗拒,但商扶砚直接死死堵住她的嘴,迫使她咽下去!

      等她不得不喝下,他又再度含了一口,扣着她的下颌,强行喂她喝下。

      江晚吟艰难地吞咽着,手握着拳头捶在他的肩膀上,但他压根感觉不到痛,直到喂了她第三口,他才把碗放下。

      他紧紧盯着她,泛红的眼眶是不容抗拒的强势:“你要是再不肯吃东西,我就一直这样喂你,直到你肯自己吃为止!”

      他说着,手直接伸向了另外一碗粥,正要吃到嘴里。

      江晚吟终于绷不住,沙哑着声音骂出声:“商扶砚,你真恶心!”

      “恶心?”商扶砚随手拿了纸巾擦拭着她唇角上的汤汁,不以为然,“我们是夫妻,结婚六年,我们接过多少次吻,上过多少次床,需要我数给你听吗?”

      一旁的护士低下了头,默默退了出去。

      “别说了,我听了恶心。”江晚吟苍白的脸满是厌恶,拂开他的手。

      商扶砚垂下眼帘,目光触及她手腕上绑着绷带的伤口,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准备一直这么跟我僵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