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穗有些尴尬,觉得自己来得太突然了。

    她没有错过他的眼神变化。

    “我……来看看你。”

    她嗫嚅道。

    她肯定不敢说沈如砚的名字,因为刚才她好像听到了沈如年在说什么。

    沈如砚和沈如年关系不好?

    “哦。”沈如年声音没那么冷硬了。

    他重新躺了回去,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微微闭着。

    “抱歉。”

    “我以为你是沈家派来的人。”

    这算是解释了。

    很难得,沈如年现在居然还会对她解释。

    许穗摇摇头,“你受伤了吗?”

    “对了……”

    许穗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提网络上的舆论绯闻。

    她也不知道沈如年在医院住院,有没有来得及刷网上的绯闻。

    沈如年看向她,眉眼间带着吊儿郎当的笑意。

    “你想说什么?怎么吞吞吐吐的?该不会你真的是沈家人找来的吧?”

    那一刹,沈如年的目光锐利又冰冷。

    许穗心脏发冷,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她说,“不是……”

    她有一种错觉,为什么觉得他好像知道她来看他的原因了?

    沈如年嘴角勾勒起笑意,却没有什么暖意。

    “是吗?”

    许穗把头垂下去,眨了一下眼睛,嗓子眼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