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跟随教父来到了最近的伯爵领。他们的马车在伯爵领上最大的教堂前停了下来,神父带着少年走进了教堂。等神父向教廷里的修士表明身份、拿出身份文凭之后,他就要去教堂后向当地牧首述职,他将德拉科留在了教堂的中庭回廊上,让他坐在这里等他回来。“这里是教廷的地盘,你身份特殊,不要随意走动,教廷的修士不会难为你。”神父说道。少年乖巧点头,他一只手撑着头坐在回廊下的长椅上,“您快去吧,神父,我会一直等着您的。”哈利看着少年乖觉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少年的唇角就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他目送着神父跟着修士离开,指头一下一下轻点着下巴。他该怎么给这位神父下点猛料,让他再也没法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呢?年轻的魅魔漫无目的地思索着,忽然,他看到了中庭的另一旁走过了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男人的身旁还跟着许多侍从,他的神情傲慢自大,得意洋洋,德拉科只看他一眼就能看穿他浅薄庸俗的灵魂。德拉科耳尖微动,听到了旁人对男人的称呼。“伯爵大人。”他的眼珠一转,唇角无声勾了起来。等神父从主教的书房,踏上回廊时,他正好看到康斯坦令那位名声极差的伯爵大人正停在德拉科身旁,满脸堆笑得和少年说着什么,眼中带着一种贪婪和痴迷。“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以前从没有在康斯坦领见过你?”德拉科的神情有些惊恐,却又不得不强忍着惧意小声回道,“我叫德拉科,大人……”“德拉科?呵呵,真是个好名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家人呢?”他说着,就要伸手去触碰男孩的肩头,神父眼皮猛地一跳,他大跨步走过来,提高了声音道,“德拉科!不是让你跟在我身边么?你怎么又乱跑了?”他说着,一把将德拉科拉过自己身后,“抱歉,这孩子不懂事,冲撞了伯爵大人。”伯爵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满,但碍于神父的身份和他毕竟身处圣光教堂而不敢造次,他又看了一眼躲在高大的神父身后的美丽少年,“不碍事,不碍事,我只是和这个孩子聊聊天。”少年拉着神父的手臂,紧紧贴在神父身后,他悄悄看了伯爵一眼,又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别过了头。他那一眼看得伯爵和周围的几个侍从都有些神思荡漾,好像只要看他一眼,就满眼满心全是那个美丽的少年,伯爵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垂涎,他怎么不知道圣光教会何时养出这么个尤物。“这孩子是刚从教会学校毕业吗?真是年轻有为啊。”伯爵继续拉着关系。神父皱了皱眉,用身体阻挡住伯爵窥探的目光,“不是,这孩子只是我的文书,伯爵大人,我还有些事,先带着孩子走一步。”说完,他也顾不上什么礼仪,拉住德拉科将他挡在身前匆匆离开了。美丽的少年回头看了伯爵一眼,只一眼就看得伯爵眼神一荡,满脸迷离,同时一个声音悄无声息传入他的脑海,为他种下了一个命令。这一切都发生在无声无息之间,圣光教堂最引以为傲的净化圣器安稳高放在圣台之上,没有一丝一毫察觉到有个亵渎的魅魔,曾在这里对主的信徒进行了一次无声的魅惑诱导。等神父带着德拉科回到下塌的旅店后,他直到傍晚也依旧心神不宁,晚饭过后,他对德拉科说,“明天早上天一亮我们就回去。”少年用充满信任的眼神望着他,乖巧点头,“神父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像只纯良无害的小兔子,神父想,他一定要保护好这个男孩。深夜时分神父的房门忽然被敲响,神父匆忙披上衣服打开房门,门口站着的是圣光教会的修士,一问才知,郊外忽然出现了魔兽潮,圣光教会紧急征召他和圣骑士一起出城剿兽。哈利皱了皱眉,有些疑惑伯爵领这样有大教堂的地方怎么会出现魔兽潮,但见修士面露忧色,也一时来不及多想,回身交代德拉科好好待在房间里等他回来,才跟着修士们一起离开。等哈利跟着修士们来到郊外之后,他才发现出现魔兽潮的竟然是一种很罕见的魔蛛,这种魔蛛一般都躲在深山里,甚少靠近人类的地盘,今夜却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郊区附近,甚至袭击这里的村庄。等到哈利以一当百清扫了一大片魔蛛,并配合圣骑士们一起发动大规模的圣光惩戒之后,这场危机就这样在几个小时内轻松化解,在场的修士们随后留在原地勘察魔蛛忽然袭击村庄的原因,哈利却想越觉得不对,甚至心里隐隐泛起一种不安。作为一名拥有强大神术的牧师,哈利从来都不会轻视自己的直觉,因为那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神明的启示,直到一个圣骑士在附近的一个水井里发现了一丝魔法药水的气息,他才断定这次的意外是一场人为的阴谋。可为什么会有人制造这么一场阴谋?他在一旁听教廷的学士分析着魔法药水的成分,在听到这种药水极为罕见,王都里的贵族有时会用来操控魔兽斗兽取乐时,他的眼神忽然一凝。他来不及和在场的修士解释什么,直接发动神术飞驰向城内最高大奢华的庄园处,门口守卫的骑士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个闪光术镇晕,来不及一个个房间找过去,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重重跺了一下脚,神术的光芒像水波一样从他身上扩散开,很快略过整个庄园。在哈利被开启的神识视野里,他看到了庄园二楼一个模糊而熟悉的身影,他又惊又怒,大跨步奔向房间,一脚踹开房门,然后就看到伯爵惊恐慌乱的表情和无力倒在一旁沙发上的德拉科。“你这混蛋!”哈利愤怒无比,提拳上去就是狠狠一下,伯爵惨叫一声被他打翻在地,脸上顿时变得青红一片。“该死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伯爵强撑着从地毯上爬起来,色厉内荏叫骂,哈利一步步朝他走了过来,眼中烧灼着怒火,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一步步遮盖住伯爵,让他忽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哑了声。哈利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满脸怒容,“你想说什么?想说什么?!难道伯爵就可以做下这样肮脏的事吗?!”伯爵被吓得瑟瑟发抖,他强忍着恐惧说道,“一个小小的修士也敢对我动手……我要,我要上帝都告状!”神父睥睨他一眼,透过他丑态百出的皮囊一眼看穿他堕落污秽的内心,他本以为伯爵的坏名声不过是普通贵族的傲慢与通病,直到今天他才发现眼前的贵族早已堕落得无可救药。“伯爵大人,你是该上帝都告状,你该让皇帝知道你故意残害你治下的子民,该让教会知道你的灵魂早已腐朽,连神也无可挽救!”他咬着牙,想起今晚被伯爵恶意戕害的无辜村民,只恨不得抬手掐断对方的脖子,但理智还是让他没有这样做。“你尽管去告吧,我不怕你!但在此之前,”哈利顿了顿,眼眸一沉,“我要先代替圣光降下惩戒!”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庄园里响起,庄园里的卫兵慌忙赶来,警钟声随之当当当响起,看着脚下惨叫连连的伯爵,一向悲悯慈爱的神父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如同神明般高高在上的冷漠与不屑。“我以圣光之名绝罚于你,你死后将无法回归主的神国,你的灵魂将永生永世在人间飘荡,永远受到折磨,就连死神也无法让你安息。”圣洁而庄重的韵律随着他的吐言在空气中振动,随着他的抬手一指而冲向伯爵,伯爵痛得满地翻滚涕泗横流,听到他的话后更是惊恐得大叫起来,“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不!!”他感觉到了一直以来庇佑着他的圣光在逐渐剥离他的身体,他惶恐得甚至都不顾上身体的疼痛,胡乱挥舞着双手拉住面前的神父。“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主的信徒!!我是帝国的伯爵!!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哈利冷漠向后一退,在胸口点出圣光的四芒星,“愿主的教诲行于人间,愿被你害死的无辜村民得以魂归主的国度。”他说完,就再也不理会在地上撒泼打滚满嘴咒骂的伯爵,回身抱起德拉科转身离开。哈利没有打伤庄园里匆匆赶来的卫兵,只用了闪光术将他们震晕就走,他马不停蹄得带着德拉科奔向城外,连行李都顾不上要了,身后的城池很快陷入了一片混乱,大批的卫兵倾巢出动在城中戒严勘察。哈利抱着德拉科趁乱逃出城池,他再次施展起神术,化作一道流光奔向远方,直到再也看不见城池的影子才解除神术的状态落在地上,他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来路,确认身后已经没有追兵了才放下心来,他的神情有些无奈,却依然摇了摇头。他并不后悔自己今天这样做,即使这可能给他招致极大的麻烦。这时他这才有时间去关注被他抱在怀里的德拉科,却发现怀中人满脸潮红,整个人像水一样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哈利摇了摇他,“德拉科,德拉科,你怎么样了,还好么?”德拉科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一双灰眸微微失神,噙着泪光柔弱无助看向神父,他好像认出了神父,又好像没有,双臂像柔韧的柳枝一样攀上神父的肩头。“我好难受……好难受……好热……”他的额角沁出汗珠,吐出的气息无比炽热,无意得喷洒在哈利的脖颈上,激得他无意扯开神袍而裸露的皮肤微微发颤,好像被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拂过一样,哈利眼神微凝,即使他再无知单纯,自幼在帝都长大的他也不会不知道一些贵族和花柳巷里阴司的药物。他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身上的人成了块烫手山芋,让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偏偏德拉科的药效好像越来越深了,他在哈利的脖颈处蹭来蹭去,薄唇唇因为滚烫的情欲而更加红艳,艳得像开到极盛就要腐烂的玫瑰。他的唇无意间蹭过神父的锁骨,柔软滚烫的触感让年轻的神父失神片刻,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熟悉又让他想不起来的画面。他差点愣在了原地,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很快回过神来,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他忽然看到不远处有座废弃的磨房,赶忙抱着德拉科走了进去,匆匆将德拉科放在干草堆里。“德拉科,我去找医生给你解毒!”他说着就要走,衣角却被一只手柔软又无力的拉住,哈利回过头,被月光照亮的磨坊里,德拉科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那样美丽,又那样狼狈,像被露水打湿的白蔷薇。“别去……神父……别离开我……”少年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就要死了……不要留我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你不会死的!德拉科,别害怕!”哈利忙抓住德拉科的手,俯下身试图安慰他,“你只是吃了不干净的药,你不会有事的,我去找医生救你!”“不……没有用的,哈利,没有用的……”少年的脸上滑落眼泪,他断断续续抽泣着,“他给我吃的是媚兰花,无药可解,我会死的……哈利……”他一边说着,指尖用力而无力得攥着哈利的衣角,哈利在听到媚兰花一词后更是如遭雷劈。“他怎么敢……怎么敢……!”哈利恨得咬了咬牙,只恨自己没有当场打死伯爵,媚兰花是几百年前朝王室间流传的媚药,前朝王室在王朝末期早已变得堕落腐朽,王室内淫乱乱伦成风,以至于当时的王室贵族为了找寻刺激和玩弄性奴而制作出媚兰花这样荒淫的媚药。据说媚兰花的药引是地狱里魅魔的头发,只要普通人吃下一点点就会深陷情欲无法自拔,如果不能与人交合就会血脉贲张而死,而它的药效甚至能持续数月之久。哈利本以为这种肮脏的药物早已随着上一代帝国的覆灭而消失不见,没想到本朝贵族们居然还私藏了这种东西,如此一想他又觉得有些心寒,看似强盛的帝国也免不了如昔日的王朝一般腐化堕落的命运。“神父,哈利,不要离开我,不要走……”少年啜泣着说道,“我知道我就要死了,我还有很多话想和您说……”他似乎被情欲折磨得不轻,强忍着咬住下唇,“我……我其实早就倾慕您了,神父……您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您就是我的救赎,我的天神……我的信仰……”哈利即讶然又微微心恸,“德拉科,你……”德拉科低喘一声,鬓角凌乱的发丝随之微动,眼中含情脉脉,泪光点点,双颊因为情欲烧得透红,像垂坠在枝头的白蔷薇被红霞染透,“我,我不求您能救我,我怎能亵渎于您……只求您……只求您能记住我,您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牵挂的人了……”哈利大为触动,神官从来坚定如石的心境从未有过如此动摇的时刻,他想到这些时日来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想到他曾发誓过要保护他的誓言,心中大悲大恸,他望着德拉科痛苦而深情款款的眼神,忽然眼神一凝,下定了决心。“我曾向圣光起誓,一定会保护你,德拉科。”他顿了顿,有些无奈又悲悯得闭了闭眼,“我会救你的。”他说着,俯下身来,如同本能般噙住了德拉科的唇,在他触碰到德拉科的那一刻,德拉科颤抖了一下,然后乖巧得打开贝齿,就像无师自通般,哈利的唇舌侵入德拉科的口腔,温柔又不失强势得掠夺德拉科的气息,他们的呼吸彼此交错在一起,德拉科炽热的吐息带着几分神秘悠远的夜来香喷洒在哈利的鼻尖,他的绿眸微沉,不知不觉加深了这个吻,呼吸也被撩动得粗重。“不,嗯……哈利,神父……您……您会后悔的……”德拉科又哭泣了起来,被他吻得断断续续说道。哈利睁开眼,从来平静温和的眼眸变得幽深而晦暗,他轻轻吻去德拉科眼角的泪,“我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德拉科啜泣一声,忽然情难自已攀上神父的肩,抬起头含住哈利的喉结吮吸舔舐,哈利被舔得头皮一麻,之前的记忆和一些破碎的、看不清的片段又飞速略过他的脑海,他只觉得一股燥热和干咳随之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他低喘一声,绿眸微沉。他抬手解开了德拉科的衣袍,净化魔物时从来不会犹豫片刻的双手此时却微微颤抖,他撩开衣袍,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裸露的白皙皮肤,少年的体格纤细而轻盈,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两点殷红轻颤点缀,美得就像是天神的造物。哈利呼吸一滞,一种强烈的、陌生的欲望直冲他的脑海,那是一种让他下意识排斥和恐惧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像有恶魔在他耳边低语催促,催促着他占有眼前的美少年,把他据为己有,让他在身下颤抖。他抬手去触碰少年裸露的身体,柔软细滑的触感就像帝都里贵族们疯狂追捧的东方丝绸,他的大手带着厚厚的茧子和伤疤,在少年的肌肤上小心抚摸,却在每到一处都引起少年的颤抖和喘息,德拉科搂住哈利的脖子,让自己贴得和他更近。“哈利,神父……求您垂怜……求您救赎……”他湿润含春的目光望着哈利,向上挪动着身躯引导哈利的手触碰向他胸口殷红的两点,哈利碰到了那柔软又弹性的一颗樱桃,觉得可爱无比,却又下意识觉得羞涩,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脸上出现了一丝羞赧和茫然。德拉科咬住的唇间泄出一缕喘息,他低喘一声,用破碎的、柔软的语气道,“您碰一碰它,舔一舔它,我很难受……”哈利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他只是凭借本能捏了捏那颗软软小小的粉嫩樱桃,却引起德拉科更大的喘息和一声低低的尖叫,德拉科的双腿下意识夹住神父的腰,哈利低下头,犹豫了片刻,伸出舌头含住了另一颗,一手把玩着其中一颗,一边学着德拉科的样子舔舐吮吸他的茱萸。德拉科忽然夹紧了双腿,双眸逐渐被水汽朦胧,被情欲灼烧的身体敏感得不得了,一点点刺激就让他的下体越来越硬,他在哈利耳边低喘着,发出魅惑的呻吟和无助的叫声,“哈利,哈利……”哈利的下身渐渐也有抬头的趋势,他的脸上渐渐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绿眸里几分危险的狩猎欲与悲悯的温和互相交错斗争,仿佛在动摇着他的意志,他一只手深入德拉科半遮住的衣袍下,握住德拉科滚烫的性器上下撸动。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他狰狞粗大的性器的画面,那让他感觉那是个不真实的梦,可他又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甚熟练的套弄抚摸着德拉科的性器。他粗糙的手茧不轻不重碾过德拉科的马眼和冠状沟,让他敏感滚烫的性器感受到哈利掌心粗糙而灼热的纹路,德拉科压抑着声音破碎得喘息,很快在哈利手中射了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叫着神父的名字,双手发颤着抓住他圣洁的神袍和头发。哈利闻言,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也越来越炽热和涨大,好像德拉科的情毒在他们的接吻和呼吸间被染给了他一样,他压抑着他幽暗的欲望,喘着气温声问德拉科,“好些了吗?”德拉科的额角汗津津的,他摇了摇头,低泣着说道,“更难受了,我好难受,神父……”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微微冒汗的身体贴在哈利身上,腰肢难耐扭动,“求您……求您占有我……”他泪眼涟涟看着神父,抬起天鹅颈如同献祭般献上自己的身体,哈利眼眸一沉,二十多年来身为神官一直恪守的清规戒律在此刻显得如此摇摇欲坠,他知道自己在救人,所以不该动摇内心,可他的心底深处却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是不是在堕入欲望的深渊?神父不知道,也无暇去想,他遵从本能褪去德拉科身上最后一丝遮掩,露出他秀气粉嫩的下体,他脱下圣洁的神袍,高大英挺的身躯俯下身来与滚烫的少年贴合在一起,他们肌肤相触,发丝纠缠,他噙住德拉科的唇吻着,大手穿过德拉科的腰将他揽在怀中,像是要压在身下肆意征服,又像是神父忠诚得履行保护的誓言。他一手握住两个人的阴茎,让两根对比鲜明却同样炙热的性器在一起摩擦撸动,他的性器愈发硬挺,上面有狰狞的紫色血管突起,两个人的身影缠绵交错,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水声在磨坊内响起。德拉科纤长的大腿将哈利夹得更紧,他难耐看着哈利,灰眸里满是欲念,红唇开阖,“进来……哈利,快进来……我好难受……”神父闻言,眼中却闪过了片刻的迷茫,“进哪里?”德拉科一愣,沾满情欲的脸上差点没绷住小白花的人设,装了几个月纯良少年的魅魔此刻只想破口大骂几句地狱粗口,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位波特神父在情事上能单纯得像个无知的稚童,他甚至对性交这种事的认知只限于互相抚慰——哦,那甚至还是他在梦中教导他的。他维持好羞涩少年的人设,咬着下唇羞赧道,“操进来,用你的……你的东西操进我的身体……神父……”他说完,还颇为符合人设得将头埋进神父宽阔的胸膛里,一副羞涩到极点的模样,一边还拉住哈利的手,探向他身下隐蔽的穴口。“在这里吗……”哈利摸到他的小穴,试探性得往里浅浅插入一根指头,里面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软肉像蚌肉一样被他的指尖撬开,德拉科急促喘息一声,指尖浅浅掐入哈利的肩头,本就天生为情事而生的淫荡身躯开始自动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湿淋淋浇在哈利的指尖。哈利莫名觉得身下更加硬挺,一想到他的肉棒要插进这样又湿又热的花穴他就浑身燥热得厉害,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带着炽热的吐息道,“你这里这么小,我会不会伤到你?”“不,不会……“德拉科说着,忽然声音急速变调,哈利的指尖无意间碾过了一处,激得他浑身颤抖,脸上潮红更甚,他楚楚可怜得看着哈利,”求您垂怜……“哈利被他看得更加燥热,指尖一下又一下在他的花穴里扩张抚摸,像是怕伤害到他,却让德拉科抖得厉害,他的啜泣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就连肩头和指尖也泛起情欲的潮红,神父的指尖又加了一根,德拉科勾着神父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在神父的背上划过痕迹,直到他再次在哈利前后的夹击下喷射出来,他的灰眸微微失神,口中混乱得喊着神父和哈利。他的花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让哈利的指尖都变得湿哒哒的,花穴里已经完全变得又湿又滑,软肉泛着胭脂红,哈利觉得不会再伤害到他了,他才将自己粗大的巨物顶在德拉科的穴口。当他的性器缓缓插进德拉科的肉穴时,穴里的软肉和淫水争先恐后包裹住神父的阴茎,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神父的大脑,他浅浅地开始抽插起来,巨刃却仍如劈开德拉科的身体般让他痉挛又颤抖,德拉科喘息着,呻吟着,抓紧了哈利的肩头泪眼朦胧。哈利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一下又一下附身啄吻着德拉科,安抚着他,一只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别害怕,德拉科,放轻松……别怕我……”神父的声音即使沾染上情欲的低哑也依旧带着几分悲悯与怜爱,德拉科含着泪眼点点头,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回吻哈利,“我怎么会怕您……我钦慕您……我爱您……”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软肉一松一绞,引导着神父插入更深,哈利被他绞得头皮发麻,少年深情款款的告白让他的肉刃更加涨大几分,神父的心怦怦跳着,在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曾许下的爱圣光如爱世人的誓言,满心满眼只有这个美丽的少年。他的巨刃在少年的身体里驰骋,粗大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打入更深更灼热的地方,淫液一股又一股得浇灌在他的巨刃上,让他更滑更轻易得碾过少年肉穴里的每一处地方,直到他深深的插入将花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都展平,如同一个淫糜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性器套子。少年的喘息和呻吟变作了深深浅浅的浪叫,神父的性器碾过他花穴中的敏感点又让他不住地颤抖和啜泣,他的指尖在神父的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直到神父无意识一下又一下冲撞在他的敏感点时他紧紧抱住神父的肩头,声音即痛苦又欢愉。他微仰着头,双眸在神父看不见的地方浮现出点点的赤色,来自神父灵魂的欢愉和肉体的交合让隐秘的魅魔此刻兴奋得想要长出细细的尖牙,原来这就是来自强大灵魂的味道,实在是……实在是太过美味,魅魔的心都在战栗。他微微偏过头看向神父的侧脸,他看到神父幽深的、克制的绿眸、微张喘息的唇和耽于情欲却又挣扎矛盾的眉眼,心中忽然一阵得意,亲爱的哈利神父,希望当你知道你不惜破戒也要拯救的少年只不过是一个想要勾引你堕落的魅魔时,不要太过生气。“德拉科,好受些了吗……”神父低喘着偏过头看向他,像平时那样摸了摸他沾满汗液的头发,声音沙哑而带着温柔,“希望我没有伤到你。”魅魔的眼眸微动,他忽然想在此刻咧开一个嘲弄的表情看看慈爱的哈利神父会是何反应,但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在胡思乱想,更没有失去应有的理智,他依旧缩在那个纯洁少年德拉科的壳子里朝哈利羞涩又悲伤一笑,“神父……怎么会呢?我……哈,啊……我很抱歉,我亵渎了您的圣躯……”&>德拉科跟随教父来到了最近的伯爵领。他们的马车在伯爵领上最大的教堂前停了下来,神父带着少年走进了教堂。等神父向教廷里的修士表明身份、拿出身份文凭之后,他就要去教堂后向当地牧首述职,他将德拉科留在了教堂的中庭回廊上,让他坐在这里等他回来。“这里是教廷的地盘,你身份特殊,不要随意走动,教廷的修士不会难为你。”神父说道。少年乖巧点头,他一只手撑着头坐在回廊下的长椅上,“您快去吧,神父,我会一直等着您的。”哈利看着少年乖觉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少年的唇角就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他目送着神父跟着修士离开,指头一下一下轻点着下巴。他该怎么给这位神父下点猛料,让他再也没法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呢?年轻的魅魔漫无目的地思索着,忽然,他看到了中庭的另一旁走过了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男人的身旁还跟着许多侍从,他的神情傲慢自大,得意洋洋,德拉科只看他一眼就能看穿他浅薄庸俗的灵魂。德拉科耳尖微动,听到了旁人对男人的称呼。“伯爵大人。”他的眼珠一转,唇角无声勾了起来。等神父从主教的书房,踏上回廊时,他正好看到康斯坦令那位名声极差的伯爵大人正停在德拉科身旁,满脸堆笑得和少年说着什么,眼中带着一种贪婪和痴迷。“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以前从没有在康斯坦领见过你?”德拉科的神情有些惊恐,却又不得不强忍着惧意小声回道,“我叫德拉科,大人……”“德拉科?呵呵,真是个好名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家人呢?”他说着,就要伸手去触碰男孩的肩头,神父眼皮猛地一跳,他大跨步走过来,提高了声音道,“德拉科!不是让你跟在我身边么?你怎么又乱跑了?”他说着,一把将德拉科拉过自己身后,“抱歉,这孩子不懂事,冲撞了伯爵大人。”伯爵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满,但碍于神父的身份和他毕竟身处圣光教堂而不敢造次,他又看了一眼躲在高大的神父身后的美丽少年,“不碍事,不碍事,我只是和这个孩子聊聊天。”少年拉着神父的手臂,紧紧贴在神父身后,他悄悄看了伯爵一眼,又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别过了头。他那一眼看得伯爵和周围的几个侍从都有些神思荡漾,好像只要看他一眼,就满眼满心全是那个美丽的少年,伯爵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垂涎,他怎么不知道圣光教会何时养出这么个尤物。“这孩子是刚从教会学校毕业吗?真是年轻有为啊。”伯爵继续拉着关系。神父皱了皱眉,用身体阻挡住伯爵窥探的目光,“不是,这孩子只是我的文书,伯爵大人,我还有些事,先带着孩子走一步。”说完,他也顾不上什么礼仪,拉住德拉科将他挡在身前匆匆离开了。美丽的少年回头看了伯爵一眼,只一眼就看得伯爵眼神一荡,满脸迷离,同时一个声音悄无声息传入他的脑海,为他种下了一个命令。这一切都发生在无声无息之间,圣光教堂最引以为傲的净化圣器安稳高放在圣台之上,没有一丝一毫察觉到有个亵渎的魅魔,曾在这里对主的信徒进行了一次无声的魅惑诱导。等神父带着德拉科回到下塌的旅店后,他直到傍晚也依旧心神不宁,晚饭过后,他对德拉科说,“明天早上天一亮我们就回去。”少年用充满信任的眼神望着他,乖巧点头,“神父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像只纯良无害的小兔子,神父想,他一定要保护好这个男孩。深夜时分神父的房门忽然被敲响,神父匆忙披上衣服打开房门,门口站着的是圣光教会的修士,一问才知,郊外忽然出现了魔兽潮,圣光教会紧急征召他和圣骑士一起出城剿兽。哈利皱了皱眉,有些疑惑伯爵领这样有大教堂的地方怎么会出现魔兽潮,但见修士面露忧色,也一时来不及多想,回身交代德拉科好好待在房间里等他回来,才跟着修士们一起离开。等哈利跟着修士们来到郊外之后,他才发现出现魔兽潮的竟然是一种很罕见的魔蛛,这种魔蛛一般都躲在深山里,甚少靠近人类的地盘,今夜却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郊区附近,甚至袭击这里的村庄。等到哈利以一当百清扫了一大片魔蛛,并配合圣骑士们一起发动大规模的圣光惩戒之后,这场危机就这样在几个小时内轻松化解,在场的修士们随后留在原地勘察魔蛛忽然袭击村庄的原因,哈利却想越觉得不对,甚至心里隐隐泛起一种不安。作为一名拥有强大神术的牧师,哈利从来都不会轻视自己的直觉,因为那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神明的启示,直到一个圣骑士在附近的一个水井里发现了一丝魔法药水的气息,他才断定这次的意外是一场人为的阴谋。可为什么会有人制造这么一场阴谋?他在一旁听教廷的学士分析着魔法药水的成分,在听到这种药水极为罕见,王都里的贵族有时会用来操控魔兽斗兽取乐时,他的眼神忽然一凝。他来不及和在场的修士解释什么,直接发动神术飞驰向城内最高大奢华的庄园处,门口守卫的骑士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个闪光术镇晕,来不及一个个房间找过去,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重重跺了一下脚,神术的光芒像水波一样从他身上扩散开,很快略过整个庄园。在哈利被开启的神识视野里,他看到了庄园二楼一个模糊而熟悉的身影,他又惊又怒,大跨步奔向房间,一脚踹开房门,然后就看到伯爵惊恐慌乱的表情和无力倒在一旁沙发上的德拉科。“你这混蛋!”哈利愤怒无比,提拳上去就是狠狠一下,伯爵惨叫一声被他打翻在地,脸上顿时变得青红一片。“该死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伯爵强撑着从地毯上爬起来,色厉内荏叫骂,哈利一步步朝他走了过来,眼中烧灼着怒火,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一步步遮盖住伯爵,让他忽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哑了声。哈利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满脸怒容,“你想说什么?想说什么?!难道伯爵就可以做下这样肮脏的事吗?!”伯爵被吓得瑟瑟发抖,他强忍着恐惧说道,“一个小小的修士也敢对我动手……我要,我要上帝都告状!”神父睥睨他一眼,透过他丑态百出的皮囊一眼看穿他堕落污秽的内心,他本以为伯爵的坏名声不过是普通贵族的傲慢与通病,直到今天他才发现眼前的贵族早已堕落得无可救药。“伯爵大人,你是该上帝都告状,你该让皇帝知道你故意残害你治下的子民,该让教会知道你的灵魂早已腐朽,连神也无可挽救!”他咬着牙,想起今晚被伯爵恶意戕害的无辜村民,只恨不得抬手掐断对方的脖子,但理智还是让他没有这样做。“你尽管去告吧,我不怕你!但在此之前,”哈利顿了顿,眼眸一沉,“我要先代替圣光降下惩戒!”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庄园里响起,庄园里的卫兵慌忙赶来,警钟声随之当当当响起,看着脚下惨叫连连的伯爵,一向悲悯慈爱的神父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如同神明般高高在上的冷漠与不屑。“我以圣光之名绝罚于你,你死后将无法回归主的神国,你的灵魂将永生永世在人间飘荡,永远受到折磨,就连死神也无法让你安息。”圣洁而庄重的韵律随着他的吐言在空气中振动,随着他的抬手一指而冲向伯爵,伯爵痛得满地翻滚涕泗横流,听到他的话后更是惊恐得大叫起来,“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不!!”他感觉到了一直以来庇佑着他的圣光在逐渐剥离他的身体,他惶恐得甚至都不顾上身体的疼痛,胡乱挥舞着双手拉住面前的神父。“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主的信徒!!我是帝国的伯爵!!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哈利冷漠向后一退,在胸口点出圣光的四芒星,“愿主的教诲行于人间,愿被你害死的无辜村民得以魂归主的国度。”他说完,就再也不理会在地上撒泼打滚满嘴咒骂的伯爵,回身抱起德拉科转身离开。哈利没有打伤庄园里匆匆赶来的卫兵,只用了闪光术将他们震晕就走,他马不停蹄得带着德拉科奔向城外,连行李都顾不上要了,身后的城池很快陷入了一片混乱,大批的卫兵倾巢出动在城中戒严勘察。哈利抱着德拉科趁乱逃出城池,他再次施展起神术,化作一道流光奔向远方,直到再也看不见城池的影子才解除神术的状态落在地上,他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来路,确认身后已经没有追兵了才放下心来,他的神情有些无奈,却依然摇了摇头。他并不后悔自己今天这样做,即使这可能给他招致极大的麻烦。这时他这才有时间去关注被他抱在怀里的德拉科,却发现怀中人满脸潮红,整个人像水一样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哈利摇了摇他,“德拉科,德拉科,你怎么样了,还好么?”德拉科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一双灰眸微微失神,噙着泪光柔弱无助看向神父,他好像认出了神父,又好像没有,双臂像柔韧的柳枝一样攀上神父的肩头。“我好难受……好难受……好热……”他的额角沁出汗珠,吐出的气息无比炽热,无意得喷洒在哈利的脖颈上,激得他无意扯开神袍而裸露的皮肤微微发颤,好像被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拂过一样,哈利眼神微凝,即使他再无知单纯,自幼在帝都长大的他也不会不知道一些贵族和花柳巷里阴司的药物。他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身上的人成了块烫手山芋,让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偏偏德拉科的药效好像越来越深了,他在哈利的脖颈处蹭来蹭去,薄唇唇因为滚烫的情欲而更加红艳,艳得像开到极盛就要腐烂的玫瑰。他的唇无意间蹭过神父的锁骨,柔软滚烫的触感让年轻的神父失神片刻,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熟悉又让他想不起来的画面。他差点愣在了原地,喉结无意识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很快回过神来,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他忽然看到不远处有座废弃的磨房,赶忙抱着德拉科走了进去,匆匆将德拉科放在干草堆里。“德拉科,我去找医生给你解毒!”他说着就要走,衣角却被一只手柔软又无力的拉住,哈利回过头,被月光照亮的磨坊里,德拉科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那样美丽,又那样狼狈,像被露水打湿的白蔷薇。“别去……神父……别离开我……”少年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就要死了……不要留我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你不会死的!德拉科,别害怕!”哈利忙抓住德拉科的手,俯下身试图安慰他,“你只是吃了不干净的药,你不会有事的,我去找医生救你!”“不……没有用的,哈利,没有用的……”少年的脸上滑落眼泪,他断断续续抽泣着,“他给我吃的是媚兰花,无药可解,我会死的……哈利……”他一边说着,指尖用力而无力得攥着哈利的衣角,哈利在听到媚兰花一词后更是如遭雷劈。“他怎么敢……怎么敢……!”哈利恨得咬了咬牙,只恨自己没有当场打死伯爵,媚兰花是几百年前朝王室间流传的媚药,前朝王室在王朝末期早已变得堕落腐朽,王室内淫乱乱伦成风,以至于当时的王室贵族为了找寻刺激和玩弄性奴而制作出媚兰花这样荒淫的媚药。据说媚兰花的药引是地狱里魅魔的头发,只要普通人吃下一点点就会深陷情欲无法自拔,如果不能与人交合就会血脉贲张而死,而它的药效甚至能持续数月之久。哈利本以为这种肮脏的药物早已随着上一代帝国的覆灭而消失不见,没想到本朝贵族们居然还私藏了这种东西,如此一想他又觉得有些心寒,看似强盛的帝国也免不了如昔日的王朝一般腐化堕落的命运。“神父,哈利,不要离开我,不要走……”少年啜泣着说道,“我知道我就要死了,我还有很多话想和您说……”他似乎被情欲折磨得不轻,强忍着咬住下唇,“我……我其实早就倾慕您了,神父……您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您就是我的救赎,我的天神……我的信仰……”哈利即讶然又微微心恸,“德拉科,你……”德拉科低喘一声,鬓角凌乱的发丝随之微动,眼中含情脉脉,泪光点点,双颊因为情欲烧得透红,像垂坠在枝头的白蔷薇被红霞染透,“我,我不求您能救我,我怎能亵渎于您……只求您……只求您能记住我,您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牵挂的人了……”哈利大为触动,神官从来坚定如石的心境从未有过如此动摇的时刻,他想到这些时日来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想到他曾发誓过要保护他的誓言,心中大悲大恸,他望着德拉科痛苦而深情款款的眼神,忽然眼神一凝,下定了决心。“我曾向圣光起誓,一定会保护你,德拉科。”他顿了顿,有些无奈又悲悯得闭了闭眼,“我会救你的。”他说着,俯下身来,如同本能般噙住了德拉科的唇,在他触碰到德拉科的那一刻,德拉科颤抖了一下,然后乖巧得打开贝齿,就像无师自通般,哈利的唇舌侵入德拉科的口腔,温柔又不失强势得掠夺德拉科的气息,他们的呼吸彼此交错在一起,德拉科炽热的吐息带着几分神秘悠远的夜来香喷洒在哈利的鼻尖,他的绿眸微沉,不知不觉加深了这个吻,呼吸也被撩动得粗重。“不,嗯……哈利,神父……您……您会后悔的……”德拉科又哭泣了起来,被他吻得断断续续说道。哈利睁开眼,从来平静温和的眼眸变得幽深而晦暗,他轻轻吻去德拉科眼角的泪,“我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德拉科啜泣一声,忽然情难自已攀上神父的肩,抬起头含住哈利的喉结吮吸舔舐,哈利被舔得头皮一麻,之前的记忆和一些破碎的、看不清的片段又飞速略过他的脑海,他只觉得一股燥热和干咳随之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他低喘一声,绿眸微沉。他抬手解开了德拉科的衣袍,净化魔物时从来不会犹豫片刻的双手此时却微微颤抖,他撩开衣袍,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裸露的白皙皮肤,少年的体格纤细而轻盈,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两点殷红轻颤点缀,美得就像是天神的造物。哈利呼吸一滞,一种强烈的、陌生的欲望直冲他的脑海,那是一种让他下意识排斥和恐惧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像有恶魔在他耳边低语催促,催促着他占有眼前的美少年,把他据为己有,让他在身下颤抖。他抬手去触碰少年裸露的身体,柔软细滑的触感就像帝都里贵族们疯狂追捧的东方丝绸,他的大手带着厚厚的茧子和伤疤,在少年的肌肤上小心抚摸,却在每到一处都引起少年的颤抖和喘息,德拉科搂住哈利的脖子,让自己贴得和他更近。“哈利,神父……求您垂怜……求您救赎……”他湿润含春的目光望着哈利,向上挪动着身躯引导哈利的手触碰向他胸口殷红的两点,哈利碰到了那柔软又弹性的一颗樱桃,觉得可爱无比,却又下意识觉得羞涩,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脸上出现了一丝羞赧和茫然。德拉科咬住的唇间泄出一缕喘息,他低喘一声,用破碎的、柔软的语气道,“您碰一碰它,舔一舔它,我很难受……”哈利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他只是凭借本能捏了捏那颗软软小小的粉嫩樱桃,却引起德拉科更大的喘息和一声低低的尖叫,德拉科的双腿下意识夹住神父的腰,哈利低下头,犹豫了片刻,伸出舌头含住了另一颗,一手把玩着其中一颗,一边学着德拉科的样子舔舐吮吸他的茱萸。德拉科忽然夹紧了双腿,双眸逐渐被水汽朦胧,被情欲灼烧的身体敏感得不得了,一点点刺激就让他的下体越来越硬,他在哈利耳边低喘着,发出魅惑的呻吟和无助的叫声,“哈利,哈利……”哈利的下身渐渐也有抬头的趋势,他的脸上渐渐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绿眸里几分危险的狩猎欲与悲悯的温和互相交错斗争,仿佛在动摇着他的意志,他一只手深入德拉科半遮住的衣袍下,握住德拉科滚烫的性器上下撸动。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他狰狞粗大的性器的画面,那让他感觉那是个不真实的梦,可他又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甚熟练的套弄抚摸着德拉科的性器。他粗糙的手茧不轻不重碾过德拉科的马眼和冠状沟,让他敏感滚烫的性器感受到哈利掌心粗糙而灼热的纹路,德拉科压抑着声音破碎得喘息,很快在哈利手中射了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叫着神父的名字,双手发颤着抓住他圣洁的神袍和头发。哈利闻言,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也越来越炽热和涨大,好像德拉科的情毒在他们的接吻和呼吸间被染给了他一样,他压抑着他幽暗的欲望,喘着气温声问德拉科,“好些了吗?”德拉科的额角汗津津的,他摇了摇头,低泣着说道,“更难受了,我好难受,神父……”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微微冒汗的身体贴在哈利身上,腰肢难耐扭动,“求您……求您占有我……”他泪眼涟涟看着神父,抬起天鹅颈如同献祭般献上自己的身体,哈利眼眸一沉,二十多年来身为神官一直恪守的清规戒律在此刻显得如此摇摇欲坠,他知道自己在救人,所以不该动摇内心,可他的心底深处却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是不是在堕入欲望的深渊?神父不知道,也无暇去想,他遵从本能褪去德拉科身上最后一丝遮掩,露出他秀气粉嫩的下体,他脱下圣洁的神袍,高大英挺的身躯俯下身来与滚烫的少年贴合在一起,他们肌肤相触,发丝纠缠,他噙住德拉科的唇吻着,大手穿过德拉科的腰将他揽在怀中,像是要压在身下肆意征服,又像是神父忠诚得履行保护的誓言。他一手握住两个人的阴茎,让两根对比鲜明却同样炙热的性器在一起摩擦撸动,他的性器愈发硬挺,上面有狰狞的紫色血管突起,两个人的身影缠绵交错,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水声在磨坊内响起。德拉科纤长的大腿将哈利夹得更紧,他难耐看着哈利,灰眸里满是欲念,红唇开阖,“进来……哈利,快进来……我好难受……”神父闻言,眼中却闪过了片刻的迷茫,“进哪里?”德拉科一愣,沾满情欲的脸上差点没绷住小白花的人设,装了几个月纯良少年的魅魔此刻只想破口大骂几句地狱粗口,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位波特神父在情事上能单纯得像个无知的稚童,他甚至对性交这种事的认知只限于互相抚慰——哦,那甚至还是他在梦中教导他的。他维持好羞涩少年的人设,咬着下唇羞赧道,“操进来,用你的……你的东西操进我的身体……神父……”他说完,还颇为符合人设得将头埋进神父宽阔的胸膛里,一副羞涩到极点的模样,一边还拉住哈利的手,探向他身下隐蔽的穴口。“在这里吗……”哈利摸到他的小穴,试探性得往里浅浅插入一根指头,里面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软肉像蚌肉一样被他的指尖撬开,德拉科急促喘息一声,指尖浅浅掐入哈利的肩头,本就天生为情事而生的淫荡身躯开始自动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湿淋淋浇在哈利的指尖。哈利莫名觉得身下更加硬挺,一想到他的肉棒要插进这样又湿又热的花穴他就浑身燥热得厉害,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带着炽热的吐息道,“你这里这么小,我会不会伤到你?”“不,不会……“德拉科说着,忽然声音急速变调,哈利的指尖无意间碾过了一处,激得他浑身颤抖,脸上潮红更甚,他楚楚可怜得看着哈利,”求您垂怜……“哈利被他看得更加燥热,指尖一下又一下在他的花穴里扩张抚摸,像是怕伤害到他,却让德拉科抖得厉害,他的啜泣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就连肩头和指尖也泛起情欲的潮红,神父的指尖又加了一根,德拉科勾着神父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在神父的背上划过痕迹,直到他再次在哈利前后的夹击下喷射出来,他的灰眸微微失神,口中混乱得喊着神父和哈利。他的花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让哈利的指尖都变得湿哒哒的,花穴里已经完全变得又湿又滑,软肉泛着胭脂红,哈利觉得不会再伤害到他了,他才将自己粗大的巨物顶在德拉科的穴口。当他的性器缓缓插进德拉科的肉穴时,穴里的软肉和淫水争先恐后包裹住神父的阴茎,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神父的大脑,他浅浅地开始抽插起来,巨刃却仍如劈开德拉科的身体般让他痉挛又颤抖,德拉科喘息着,呻吟着,抓紧了哈利的肩头泪眼朦胧。哈利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一下又一下附身啄吻着德拉科,安抚着他,一只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别害怕,德拉科,放轻松……别怕我……”神父的声音即使沾染上情欲的低哑也依旧带着几分悲悯与怜爱,德拉科含着泪眼点点头,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回吻哈利,“我怎么会怕您……我钦慕您……我爱您……”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软肉一松一绞,引导着神父插入更深,哈利被他绞得头皮发麻,少年深情款款的告白让他的肉刃更加涨大几分,神父的心怦怦跳着,在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曾许下的爱圣光如爱世人的誓言,满心满眼只有这个美丽的少年。他的巨刃在少年的身体里驰骋,粗大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打入更深更灼热的地方,淫液一股又一股得浇灌在他的巨刃上,让他更滑更轻易得碾过少年肉穴里的每一处地方,直到他深深的插入将花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都展平,如同一个淫糜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性器套子。少年的喘息和呻吟变作了深深浅浅的浪叫,神父的性器碾过他花穴中的敏感点又让他不住地颤抖和啜泣,他的指尖在神父的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直到神父无意识一下又一下冲撞在他的敏感点时他紧紧抱住神父的肩头,声音即痛苦又欢愉。他微仰着头,双眸在神父看不见的地方浮现出点点的赤色,来自神父灵魂的欢愉和肉体的交合让隐秘的魅魔此刻兴奋得想要长出细细的尖牙,原来这就是来自强大灵魂的味道,实在是……实在是太过美味,魅魔的心都在战栗。他微微偏过头看向神父的侧脸,他看到神父幽深的、克制的绿眸、微张喘息的唇和耽于情欲却又挣扎矛盾的眉眼,心中忽然一阵得意,亲爱的哈利神父,希望当你知道你不惜破戒也要拯救的少年只不过是一个想要勾引你堕落的魅魔时,不要太过生气。“德拉科,好受些了吗……”神父低喘着偏过头看向他,像平时那样摸了摸他沾满汗液的头发,声音沙哑而带着温柔,“希望我没有伤到你。”魅魔的眼眸微动,他忽然想在此刻咧开一个嘲弄的表情看看慈爱的哈利神父会是何反应,但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在胡思乱想,更没有失去应有的理智,他依旧缩在那个纯洁少年德拉科的壳子里朝哈利羞涩又悲伤一笑,“神父……怎么会呢?我……哈,啊……我很抱歉,我亵渎了您的圣躯……”神父的眼神更加愧疚,他低下头亲吻着德拉科的额头,“请不要这样想……是我的失职才害你如此……”他说着,顺着德拉科的额头一点点啄吻下来,又噙住德拉科柔软的唇瓣吮吸亲吻,“不要为我而自责,即使我犯下了罪孽,也只是我一个人的罪过,圣光之神只会责罚于我……”他的一只手拉住德拉科的手,嵌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请不要担忧,神明的罪与罚都只会归因于我……”魅魔的心悸动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舌根泛起了一丝苦涩的味道,即使身上的人一下又一下占有着他,他仍然感到了一种慌乱的无措与浅浅的不安,仿佛他其实从未真正将这个单纯善良的神父骗到手。该死的,魅魔想,他想那么多干什么,他是地狱里蛊惑人心的恶魔,他才不在乎一个正神的神父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勾引和欺骗而被神厌弃堕落。呵,反正等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一定会恨不得一道圣光劈死自己。哈利的身下忽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掐住少年的细腰一下又一下得插入更深,让他平坦而柔韧的腹部都被撑起一下又一下的突起,在冲撞了几十下后哈利的巨刃射在了德拉科花穴的深处,大股大股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德拉科的穴内,把德拉科送上了高潮,强烈的快感冲撞着他的头脑,来自哈利灵魂的欲望又化为魅魔的力量涌入他的体内,他几乎克制不住得要长出尖牙和露出赤瞳来,幸好他急中生智抬头咬住哈利的肩头,挡住自己化为赤红的眼睛。大量涌入的力量让贪婪的小魅魔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他的快感在魅魔天性淫秽的力量转化中叠加,让他的小穴紧而火热得绞住神父的巨刃,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包裹住柱身,将神父拉入更加堕落的欲望之渊。小魅魔爽到了极点,他从未有过如此曼妙的感觉,不只是肉体上的快感,精神上的餍足让他整个人都滩成了一坨水,眼尾嫣红而水润,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变化,腹部隐隐有些发热,他望着身上的神父,涣散的神智让他无意间施放出魅惑的技能,他朝神父魅惑勾人一笑。神父看见他的神情,微微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身下的少年因为这媚人的一笑而显得有些陌生,因为那是一种漫不经心的、餍足放荡又凉薄的神情,就好像身下的人并不在乎和他交媾的人是谁,而只在乎肉欲带给他的快感,但很快少年的表情就恢复了哈利熟悉的单纯无害,他依恋得蜷缩在哈利的身下,将自己完全打开,好像要将自己整个人全然的交付给他仰慕的神父。依然深陷情毒无法自拔的少年热情又羞涩,满怀爱意的眼神在神父一次又一次的操弄之下满是破碎的水光,他甚至坐在神父的怀里,强忍着羞意一下又一下将自己送进神父的怀中,引得神父在数下之后终于忍不住将他按倒再次占有射进他的花穴里。他被神父按在地上和墙上,有时又挂在神父的身上被操弄,他的情欲之毒似乎很难解,让他一次又一次在神父怀中化为一摊春水,他的身躯又那样迷人和魅惑,让神父竟一时忘记了时间和克制,一次又一次射进他的花穴深处。少年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情事而生的,在肩头、大腿和关节染上肉欲的粉嫩,腰窝处留下了神父情难自禁时掐出的青青紫紫的指痕,即使神父注意了自己的力道,他落下的不轻不重的吻依旧在少年的肩膀和锁骨处落下嫣红暧昧的痕迹,像开了一朵又一朵的凤凰花。直到黎明将至磨坊才安静下来,少年白皙美丽的小脸上一脸倦容,眼尾泛着可怜兮兮的红,眉宇间却带着一种慵懒的餍足感,他的身上到处是暧昧的痕迹,红痕与白浊点点盖在全身,神父用衣服擦干净少年的身体,又将他小心翼翼揽在怀中,生怕吵醒了他。身材娇小的少年蜷缩在他的怀中,就像一只小小的、只能依附着他而活的金丝雀。神父的心忽然感到了一种宁静的满足与归属感,那是二十多年来身为孤儿和修士的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也是他在向神明祷告时从未得到过的温暖,他静静凝望着少年的睡颜,良久,才阖上眼睡去。神父想,他的圣洁之心,也许在从未有过的动摇。&>——————————————————*绝罚,天主教词汇,是中世纪时期教会最为严厉的处罚手段之一,大意为开除教籍,在天主教观念中经过绝罚的信徒将无法在死后升入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