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眼神也不一样,更有侵略性。

    朱琏倒是更喜欢,因为皇帝没什么架子,相处也舒服。她不急不慢的给赵桓按摩着,心想战就战,顶多自己陪着。

    要死一起死。

    反正官家死了,她也绝不会苟活的。

    朱琏想着主战的事儿,忽然道:“官家要主战,可是张邦昌要北上议和,准备割让北方的土地,这事儿还安排吗?”

    “不安排了!”

    赵桓摇头回答。

    议和是不可能议和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议和投降。

    他没来,大宋要投降。

    他来了,大宋还议和投降,岂不是白来一趟吗?

    张邦昌要卖国求荣,是因为换一个主人,张邦昌还是张邦昌,还有高官厚禄,赵桓却要沦为阶下囚。

    历史上金人攻破东京,张邦昌当了做金人的傀儡皇帝,享受着荣华富贵。

    这是金人的走狗。

    凡是甘愿做金人走狗的人,都该杀。这些宋奸金狗不是软骨头,软骨头病可以治,卖国求荣的病却治不了。

    都该杀!

    只是赵桓刚穿越过来,要抗金,就先得整治卖国贼,再把开封府经营得固若金汤。

    有了班底,才能反攻。

    否则步子跨得太大,说不定就易溶于水。

    在赵桓思考的时候,贴身太监周瑾走进来,恭敬行礼道:“官家,张邦昌求见。”

    赵桓吩咐道:“传!”

    朱琏站起身,柔声道:“官家,妾身回去了。”

    说完,她嫣然一笑退出大殿。

    不多时,张邦昌进来。

    他四十出头,身材瘦削,鼻梁高挺,狭长的眸子中透着几分阴鸷,行礼道:“臣张邦昌,拜见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