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实在抱歉,现在我们谈论的事情,涉及到了一些隐秘。另外,我记得昨夜我们并没有邀请你,你当时被吓傻了…”

    “吓傻了?不不不。”他连连摇头:“那是示敌以弱,我常用这招,你可以在我的——”

    “所以你不否认我们并没有邀请你参与今日的私密谈论,对吧。”洛雷顿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

    “我想,你应该继续你的圣诞希腊之旅了。”

    说完,他便砰的一下将门关上。

    “该死的…没眼力见的家伙…”

    咔哒的声音响起,门再次打开。

    “如果你胆敢在任何公众场合将你知道的事情说出去,我会以舆论罪与妨碍公务罪逮捕你。”他警告着,一双眼睛似乎看透了洛哈特在想什么。

    “不,这是我自己的权利。”洛哈特一脸不善。

    “你有你的言论自由,但相信我,你口中所言,绝大部分都带着错误。”

    说完,门再次关上。

    洛哈特看着关上的门,满脸不服气,朝着门板挥了两下拳头,这才似乎像是出了口恶气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随后转身就走。

    “我亲眼所见…还错误…”

    屋内,沐恩看着一脸不快坐下的洛雷顿。

    “其实你直接把他的记忆清除就好。”

    “我是一个傲罗,我必须恪守我的职业道德。”洛雷顿不快的说着,一拳砸在了桌板上。

    “尽管我很不情愿放他这么离开,但底线必须遵守。”

    沐恩耸耸肩,感叹道:“看不出来你职业道德挺高…”

    有待降低!

    他想起了邓布利多那位老朋友。

    就是他借窥镜的那位老朋友,沐恩听说那家伙就是个匪气傲罗,阿兹卡班一半的牢房都是那人塞满的,还个个都是重刑犯。

    进去后就没可能活着出来的那种。

    所以他家里塞满了窥镜。而原因自然是他天天被一些罪犯盯着,期盼他死之而后快。

    据说邓布利多把他家里一半的窥镜借去的那段时间,他每天睡觉都睡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