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没生气。”

    “真的。”

    为了安抚委屈巴巴的男人,云娇娇接连说了几次我没生气。

    “我就是觉得头疼。”

    “你把房门钉死,半夜上厕所怎么办?”

    “憋到第二天早上,你受得了?”

    “你不怕憋成膀胱炎。”

    “我怕憋成妇科病。”

    谢振南指了指屋里的水桶。

    “那不是有桶吗?”

    云娇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去。

    “那是水桶。”

    “不是恭桶。”

    谢振南:“水桶也可以当恭桶用。”

    “脏了,我再去百货商场买一只就是。”

    “......”

    云娇娇挣脱一只手,抬手揉了揉谢振南的大脑袋。

    “你真是个大聪明。”

    “谢谢媳妇儿夸奖。”

    谢振南一把抓住乱摸自己脑袋的那只手,往前一扑。

    “媳妇儿,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咱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云娇娇被谢振南压在床上,双手被谢振南扣着按在枕头上,像大灰狼嘴里衔着的一块肉。

    男人话落,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粗重灼热的呼吸一下接一下地落在云娇娇的身上,云娇娇洁白如玉的皮肤一寸一寸地泛起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