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兰皱起眉头:“不是个好兆头,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还不够好。”

    蒋伯乾叹了口气:“是啊,我正打算处理这件事。”

    林晓兰说:“你准备怎么办?”

    蒋伯乾犹豫了一下:“我想把他纳入实验。”

    林晓兰有些惊讶:“这么快?我们还没完全准备好呢。”

    蒋伯乾点头:“我明白,但是这位患者的情况似乎很紧急,作为医生,我们不能拒绝他的请求。”

    林晓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伯乾,我理解你的顾虑。”

    “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提前报备给简院长,征求他的意见后再做决定,毕竟这是一项全新的治疗方法,任何决定都需要慎重。”

    蒋伯乾思索片刻,赞同地点头:“你说得对,我应该先和院长商量一下。”

    他拿过来座机,拨通了简明义院长的电话。

    “简院长,”他恭敬地说,“关于张大爷的那个实验,有一些新的情况想和您汇报。”

    简明义的声音传来:“说吧。”

    蒋伯乾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明了:“所以,现在有一位患者主动提出要参与实验,我有些拿不定主意,想听听您的意见。”

    简明义沉吟片刻:“这个情况确实有些棘手,但是正如你所说,作为医生,我们不能拒绝病患的请求。”

    “这样吧,你先对那位患者的情况做一个全面的评估,然后再来做决定,记住,要充分说明潜在风险,并确认患者是完全自愿参加临床实验。”

    蒋伯乾认真记下:“我明白了,简院长,我会按您的指示办理。”

    挂断电话,蒋伯乾对林晓兰说:“简院长同意了,我们现在就去忙正事吧。”

    下午,蒋伯乾对那位患者进行了全面的评估。

    “您的病情确实很符合我们的实验条件,”蒋伯乾说,“但是我要再次强调,这是一项前所未有的治疗方法,目前还在临床试验阶段。”

    那人有些紧张:“会有什么危险吗?”

    蒋伯乾认真地说:“任何医疗手段都有风险,这种换血治疗可能会引起副作用,比如发烧、乏力、出血等,严重情况下,还可能危及生命!”

    那人听得脸色发白:“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蒋伯乾看着他,没有直接回答:“您做出这个决定前,一定深思熟虑过了,是吗?”

    那人低下头,沉默了良久,才抬起头来:“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如果能治好病,我愿意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