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牺牲自己脆弱的身子骨,让美人掐着她的腰肆意放纵快活的!

    彻底丧失主导权的感觉一言难尽。

    ……毁灭吧,累了。

    “可王爷要是真生气了,主子您也没什么好下场吧?”

    丸子偷偷看向面色沉郁的俊美男人,心惊胆战地地道。

    符行衣不以为然:“不给些颜色瞧瞧,姓聂的只会以为我好欺负,往后的日子更难过,处处受制于人。”

    更何况,他看似生气暴躁,实则指不定有多心潮澎湃。

    聂铮此人多半有些变.态,愈是被欺负得惨无人道,他愈是热血沸腾,还兴奋过度。

    但是符行衣太了解他了,知道他绝对不会承认,反而会装出杀气腾腾的模样吓退旁人。

    符行衣悠然自在地伸着懒腰:“粗活累活替我干,衣衫首饰给我买,不开心时逗我笑,开心之后少烦我。我想要、他才能碰,不想要、乖乖忍着,做不到就换人,谁受那鸟罪。”

    丸子似懂非懂,符行衣笑着揉了一下她的脑袋,不再多言。

    话虽如此,符行衣终究舍不得太折磨聂铮了。

    毕竟是自己宠的小公主,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君,真给他憋出什么毛病,那就麻烦了。

    他也就在榻上太不像话。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顾及到自己的感受,又轻又缓,亲吻时温柔缠绵至极,过不了多久就原形毕露,跟土匪似的。

    夜间进屋前,符行衣勾勾手指,轻松哄好了“公主殿下”。

    就是有些腰酸腿痛嗓子哑。

    符行衣的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犹如疾风骤雨。

    如今风停了、雨停了,聂铮大约觉得自己又行了,就恢复了那副“刁民不配与本王套近乎”的作态,逮着机会就怼她。

    成婚之后与以前没什么区别。

    聂铮白日里忙他自己的事,大多时候不在府内,符行衣则经常换身份去宣威营,督察魏家军的练兵情况,时刻准备着再度上战场。

    两人虽为夫妻,却聚少离多。

    难得有闲暇,便挑了个晴好的天气,一同前往京郊的公主湖摘取香草,不让侍卫随行。

    “你趁我在昆莫养伤那几天已经取了狼血,再加上这个,需要的材料就快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