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人,都散了,家里的小孩不用喂了?事都不用做了?聚在这里做什么。”

    这位村长一开口,樊树就焉了,他瞪了凌昀和林岚一眼,蹲下去去扶老樊头。

    其他村民也纷纷散了。

    林岚和凌昀都忍不住看着这村长,没想到年纪轻轻的,还挺有威慑力。

    “几位受惊了,在下林冲,是这个村的村长。“

    “在下凌昀。”

    “在下林岚,好巧,我们都姓林,有可能几百年前是本家哦。”

    一听这话,苏霖和言晟柯同时看向凌昀。

    大姐,你不姓林,你姓楚好吗!

    他们都好奇,凌昀听到这话,心里是个什么感觉。

    林岚没有发现苏霖和言晟柯的异样,也没有看到凌昀脸上的表情,她的注意力被老樊头吸引过去了。

    她发现,老樊头走路是一瘸一拐的,不知怎的,她立即联想到今天在白衣谷看到的那一深一浅的脚印。

    难道是老樊头去过白衣谷?可是他现在神智不清,应该也问不出什么来。

    一阵寒暄过后,他们一行人住进了村长家里。

    虽然只是两间普通的木房,但对于这几日都睡在树林里的他们,简直就是天堂了。

    吃晚饭的时候,林岚借机向林冲打听了一下这个老樊头家的情况。

    听后,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巴。

    因为燕子村的与世隔绝,这里人的思想也是极迂腐陈旧。

    村里的大部分人,都深信一个住在他们后山上的张道长所说的话。

    生病从来不去外面看病或吃药,而是找那个张道长开所谓的符水,还有依照他的指示做法事。

    他们相信生病是上天给的惩罚,只有符水和做法事,才能化去这些罪孽。

    如果没有成功,他们就会认为是这人的罪孽太重,无法化解。

    也是因此,那个张道长在这里生活了十余年之久。

    村长林冲对于这个情况也是深感无奈,这种信念在村民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他根本无法改变,而且张道长很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