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怪人用种子来干嘛,他不想去做任何猜测。

    只是没想到,时隔几年,突然传出钟博史被辣死的消息,并且还有警察因为当年的实验项目找上门来。

    对于那个有意思的怪人的身份,他摆脱所猜测,但是他却不准备对任何人说起。

    只能说,那应该是个熟人,吧?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一阵沉默。

    寇扪看似在专心开车,实则心绪翻飞。粟问似乎在思考事情。只有慕容懿无聊的望天。

    然而再美好的风景,看多了也会腻。

    慕容懿忍了很久,终于耐不住,打破了沉寂。

    “喂!我说两位,线索到这里又断了,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这个戴鑫的话可信度不高,在未排除他的嫌疑之前,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寇扪声音低沉,“粟粟你呢?”

    “呃……什么?”粟问后知后觉的问道。

    “我说并不能排除戴鑫的嫌疑,你怎么看?”寇扪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坐在副驾上的粟问。

    “他不是凶手。”

    “嗯?”

    “哈!”

    “你怎么知道的!”寇扪与慕容懿异口同声的问道。

    “戴鑫的手上有茧,一看就是做农活磨出来的。而且他的右手食指似乎受过伤,不能过度弯曲,极大的影响了手指的灵活度。这样的一双手,如果去做那种精准度要求极高的实验,很吃力,嗯,应该说根本不可能!这应该就他放弃了自己最喜欢的学科而辍学的原因吧!”

    粟问声音淡淡,平直的叙述着戴鑫没有说明的事情。

    “难道他当初辍学与钟博史有关?我的天哪!”

    慕容懿脑补了一个学生在面慈心苦的老师家倍受虐待的场面,忍不住浑身一激灵。

    细思极恐!

    但转过神来,却立即意识到事情遗漏的地方。

    “既然这样的话,那他应该知道凶手是谁啊!老寇!快!调头回去!”

    慕容懿催促着寇扪回去找戴鑫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