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下意识捂住裆部。

    更加不明白了。

    他们“那家伙事儿”断掉了还能接起来?

    “许如意,那没接起来是不是……是不是就不能跟媳妇儿睡觉了?”

    “许如意,那真的能接起来吗?没接起来之前怎么储存啊?我听说古代的太监是放在罐子里……”

    这一个个的都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许如意很是心累,幸好一旁沈承瑞听不下去了,直接跟他们普及男性结扎的生理知识。

    这下大伙儿才知道结扎是剪断一根啥管子来着的,而不是把他们的“家伙事儿”给直接割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都懂了。沈承瑞,没想到你还懂得挺多的!”一村里年轻人赞扬道。

    沈承瑞瞧着对方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很是无语,在对方眼里他原本的形象是有多差?

    随便普及一个知识点就跟看到他白痴变天才一样惊叹。

    许如意道:“狗子,你这话啥意思?我男人可是村里少有的高中毕业生,比你们懂的东西多多了!”

    “诶诶诶……许如意呀,你竟然跟女人一样开始护着自己男人了。

    你忽然变成这样,咱大伙儿都不习惯了!”

    大家一个村儿长大,四舍五入差不多年纪的大伙儿都算是青梅竹马了。

    许如意从小就凶的不得了,全村同龄的男生都被她打老实过。

    若是说许如意在村里同龄人中站稳了大姐大地位的还得说很多年前,大家都还七八岁左右的时候,村里最凶的小孩抢了许如意掏的鸟蛋直接被揍成狗熊。

    后来那家大人要找她麻烦,许家又不护着她。

    她说自己没鸟蛋就得饿死,你们不让我活,我找机会晚上把你们家烧了,我们一起别活了!

    后来那家人吓的直接申请搬去其他村儿,全村小孩都在许如意面前老实了。

    如今,许如意忽然变得这么的不一样,大家是真的有些不习惯。

    “让你来是干活儿,再哔哔赖赖一句试试?!”许如意凶道。

    瞬间,几人都安静了。

    然后在许如意带着他们进村儿的时候带着一些怜悯的眼神同时同情了沈承瑞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