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想到,自己加了百倍的小心,竟然还是出事了。

    休息之后,接着上妆,突然尸惊,先是睁开眼睛,然后坐起来,有一分钟,那尸又躺下了,眼睛闭上。

    唐曼和董礼吓得一动不动的,浑身是冷汗,太特么突然了。

    妆过半了,唐曼肯定是没事了,竟然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唐曼把尸布蒙上,出来,董礼裤子尿了一大片。

    唐曼和董礼消毒,清洗后,上车回古街。

    两个人进胡同的一个小酒馆,喝酒,压惊。

    唐曼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会发现这样的事情。

    董礼也是一头的雾水,以为师父肯定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六妆怎么回事?

    唐曼难道还在重妆,还在执妆吗?

    唐曼感觉是没有。

    唐曼给冯黛打电话。

    冯黛二十分钟就进来了。

    “姐姐,礼姐姐。”冯黛坐下。

    “又上哪儿疯去了?”董礼问。

    “在游乐场玩了。”冯黛擦了一下头上的汗。

    董礼说了发生的事情,冯黛愣了一下,摸了一下头说:“我当时忘记了说一件事情,六妆是战妆,勇士妆,上男不上女,你们上的妆应该是女人吧?”

    董礼“扑棱”一下站起来。

    冯黛一个高儿跳起来,躲到唐曼身后,大叫后:“大姐,二姐要杀人了。”

    唐曼愣了一下,这丫头,无形中给她和董礼排成了大姐二姐。

    这个你说对,也没毛病,毕竟董礼唐曼得叫一声嫂子,如果论师徒,那就不对了。

    “董礼,坐下。”唐曼说。

    董礼坐下了,冯黛趁机,一个高儿就窜到门口,做个鬼脸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