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把事情和董礼说了。

    “这是要抢呀!”董礼说。

    “董礼,你不准参与这样的事情,这两个人再来,你躲开,不见,避开。”唐曼说。

    “为什么?他们是什么人?让你也害怕了?”董礼说。

    “你别废话,听我的。”唐曼声音提到了,把董礼吓了一跳。

    “我听师父的。”

    喝酒,说了基地的事情,现在还算顺利。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休息。

    她脑袋很乱,一直在做梦,醒来是一个梦惊醒的,梦到竹子血淋淋的站在她面前……

    唐曼洗漱,上妆之后,去画室。

    骨碗的十二连图,十二尸,十二妆,越看越害怕,浸入到精神里去的。

    唐曼又燥起来。

    她站起来,站到窗户那儿,看着外面,很久才平静下来。

    唐曼给恩革打电话。

    恩革过来了,看样子,精神头还行。

    “哥,还行不?”唐曼问。

    “目前还可以。”恩革说。

    “我有事情,就是骨碗的事情。”唐曼说。

    “我不能动妆的。”恩革说。

    “我没让你动妆,我问过印日了,他说,说妆是没有问题的。”唐曼说。

    “噢,那就可以。”印日说。

    恩革看妆,唐曼站在一边看着。

    恩革突然一哆嗦,马上放下放大镜,站起来。

    恩革擦了一下汗,走到沙发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