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又来调查。

    唐曼也不着急。

    唐曼把董副场长叫来。

    “那个死者火化了吗?”唐曼问。

    “火化了,早晨六点,没有修复,直接火化了,走的是正常程序,但是早晨内艳来得很早,也看了尸体,这不太正常,还有就是家属的费用,我觉得应该查一下。”董副场长说。

    唐曼给警察打了电话,提到了这点。

    两个多小时后,内艳被带走了。

    内艳给死者的家属转了火化的费用,他们之前并不认识。

    第二天,警察给唐曼打了电话,说了情况,确实是内艳指使拿的钥匙。

    但是内艳不承认,拿了两个义头颅。

    牢蕊来电话了,她竟然听说了,看来是有人跟牢蕊说了。

    “小曼,这件事你想办法摆平了,别让内艳出问题。”牢蕊说。

    “师父。”唐曼说。

    “办了,内艳出问题,以后别叫我师父。”牢蕊挂了电话。

    这牢蕊一直护着内艳,让唐曼也是想不明白了。

    唐曼给叫组长打电话。

    叫组长说,挺麻烦的,她想办法。

    叫组长下午来电话,告诉唐曼,只能说,义头颅找到了,是一个误会,你撤案。

    唐曼不甘心。

    “这已经是不错了。”叫组长说。

    唐曼只能是这样了,把另两个义头颅摆到那个位置上。

    内艳又上班了,很牛的样子。

    唐曼进中心,看内艳上妆。

    “主任,内艳以后上妆的所有视频,给我推过去。”唐曼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