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艳竟然底妆七种都不知道。

    “你这个师父可是不怎么样。”唐曼起身回屋。

    晚上,恩革来了。

    看妆盘。

    “没问题,但是需要系一根黑色的尸线,有没?”恩革问。

    “有。”

    “用过的。”恩革说。

    “化妆箱里就行,等下。”唐曼进了工作间。

    于艳坐在那儿发呆。

    “好了,休息去。”唐曼说,拎着化妆箱,回屋。

    打开化妆箱,拿出尸线,给了恩革。

    恩革把一头系在妆盘上,一头系在手碗上。

    “这就要开始?”唐曼问。

    “还要放花庆贺一下吗?”恩革说。

    “这需要多久?”唐曼问。

    “你把董礼叫来,守在这儿。”

    唐曼把董礼叫来了,董礼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最多就是一个小时。”恩革说。

    “这么快?”唐曼问。

    “废话。”恩革也是心烦了。

    转动妆盘,只是一会儿的事,复制的世界。

    古街上,唐曼站在这边,顾南南站在那边。

    顾南南往过走,笑着说:“唐教授,果然是聪明。”

    “你也不赖。”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