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比匀青先醒过来。

    他醒来后,怀里还抱着正在熟睡的小雌性。

    对方乖乖巧巧的缩卷在他的怀中,唇颈间满是凌乱的粉红,一身白软的皮肉滑腻吸手。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似乎在梦中也不是怎么安稳。

    早晨日头未出的时候天还比较凉,兽皮能起到绝佳的防寒。

    匀青被半搂着躺在柔软的皮毛上,动一下都要哼唧半天。

    霖应该把对方叫醒的,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不该任由着一起赖床,心头这样想,眼神不明的看着,手上却迟迟没有动作。

    只是搂得更紧了些,让相贴的地方没有一丝缝隙。

    匀青如同被蛇缠绕一般,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被迫半张着口,用没有多少力气的手臂在睡梦中推着。

    毒蛇的獠牙泛着热气,一点点从颈肩划上胸膛,没有防备间吃了个彻底。

    匀青还没睁开眼睛就哼出了声。

    “唔..”

    白白的肚皮往前贴去,后腰往后撤,形成一点微妙的弧度。

    男人吃够了也就放开了。

    用手揉了揉白软的肚皮,像没事人一样把人又搂了起来。

    匀青朦胧着双眼,艰难的认清局面。

    直到清晨的寒气散去,日头爬了上来,平直于大地的水平线上。

    匀青才得以好好的哭一哭。

    床边站着一脸餍足的男人,看人哭得大声了些,又把视线转了过来。

    一下子就让张嘴开嚎的匀青熄了声,闷闷的低着头,但还是偶尔会抖动着两下肩膀,如同单薄欲飞的蝴蝶,轻轻的抽泣着。

    看着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好不可怜。

    实则心里却一直在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