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面色肉眼可见的恢复了,也不咳不喘了。

    只留脸上的苍白还存留着。

    坐在椅子上,连带着看下面前人都激动了不少。

    恢复过来后又略带急促地去询问,“怎么这一次如此之晚,朕都等了小半月有余。”

    虽有埋怨,但却没动怒。

    “皇上,此事急不得,流动的活源头有限,万一急了,丢了命....”

    话语轻飘,明面上在意,可脸上一点担忧的神色都无。

    果然,话语一落,还没讲完,又是急匆匆地被打断,“丢了就丢了,难道还比朕的命重要不成...!”

    下方之人等的正是这句话,脸上笑容多了些,更显得阴诈,“是。”

    得到应允,便退下了。

    重获新生的皇帝不甚在意的挥退了周边伺候的人,盯着那个白玉小碗发愣。

    外面的阳光照不进来,里面的暗色也挥不出去。

    冰冷冷的。

    匀青被气味熏得晕头转脑,等出了门走到不远处的时候才缓过来。

    等再追上雪临时,对方在与一位男子说话。

    笑得温和,颇有一副得意洋洋的面貌。

    少有的表情。

    与他交谈的男子皮笑肉不笑地恭维着。

    毕竟周边还有其他文臣。

    宴会开始与结束,男人的脸上都没有多大的浮动。

    而这副样子落在匀青眼里,仿佛就有了希望。

    于是就多观察了一会儿。

    最后低着头在心中道下的答案,此事或许有些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