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嫂子不是双。”老沈眸光一闪,饶有意味道,“不过,有人好像是。”

      邢彦诏抬眸。

      老沈:“林政屿和他那个助理向南,有点东西。”

      正说着,他忽然哎哟一声,“要倒了!”

      两个大男人手忙脚乱跑过去,邢彦诏一把扶住骆槐,老沈伸手接住祝双双,抱了个满怀。

      “晕……呕!”

      吐了。

      吐在老沈身上。

      老沈整个人都要石化裂开。

      骆槐赶忙道歉,老沈笑着说:“算了,你们别回去了,在这收拾吧,房间多的是,你俩也没吃晚饭吧?”

      三人留了下来。

      祝双双被骆槐脱个干净裹进被子里,又拿热毛巾给她擦脸,看她睡过去才出去,房间里只留一盏小小的台灯。

      门吱呀一声关上,半掩。

      骆槐来到餐桌,见老沈换了身衣裳,又是抱歉的微微一笑。

      “没事,酒我给她喝的,吐我也是我该。”老沈笑着说,“吃饭吧。”

      吃完晚饭。

      邢彦诏对骆槐说:“我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

      半掩的房门里又传来哭声。

      骆槐倏地起身,“诏哥,我先进去一下。”

      “好。”

      骆槐进去后再没出来。

      邢彦诏看着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知道老婆肯定要睡别人的床了,只好认命地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叹气。

      过一会手机响了。

      老婆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