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全身发软。

      两手更是软绵绵推一下。

      “可,可以了。”

      再亲下去,她真的不行了。

      老婆发话了,邢彦诏只好收手,松开人,望着她被亲得泛起水光的眼睛,一时间又情难自控。

      “再来一下。”

      低头又亲上去。

      这次没亲太久,嘴唇离开后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亲,揉揉她的后颈说:“好了,骆槐花蜜。”

      “嗯?”骆槐见过他写的字,顺手才加的花蜜两个字,不过后面不是划掉了吗?

      邢彦诏回了一个字:“甜。”

      骆槐花蜜不兑不兑水喝,都甜。

      简直尝过就难以舍弃。

      ……

      裴家人得知裴悠悠真的流产后,急急忙忙赶到邢家去,期间邢母给打了裴元洲的手臂好几巴掌。

      “你妹妹都流产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裴元洲尽管生气,那毕竟是他妹妹,还流产了,心里始终过意不去,低声说:“我以为她又骗我的。”

      “谁会拿流产来骗人!”

      “怀孕都能骗,流产也不足为奇。”

      “你!”裴母那叫一个生气,却又无法反驳,毕竟是她教女儿假孕在先。

      她小心翼翼瞥一眼身旁一直沉默的丈夫,更加不知道怎么解释,女儿确实假孕骗人了,后面怀孕了,也确实因为不知道而吃了很多山楂。

      掉池塘的事他们并不知道。

      林政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确实看到裴悠悠是故意而为之,不管是讲真相还是和裴悠悠同仇敌忾,这些话都不能由他来说。

      他要保证自己不惹一身骚。

      三人是因为裴悠悠的事第二次来到邢家,上次还有邢夫人亲自接待,这次却连个面都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