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道:“都过去多久了,还没忘记?”

      余博森:“没办法,记性太好。”

      “旷野。”另一边的邢彦诏叫了一声,“过来。”

      旷野立马转身过去,余博森也紧随其后,瞬间带走围在裴元洲和林政屿身边的不少人。

      理由是余家人在那边,他们也去敬个酒。

      人散开,身后正是走来的邢母和裴悠悠。

      裴元洲把妹妹拉到一边:“你什么时候得罪余少了?”

      裴悠悠眨眼:“我没有啊。”

      “还骗,余少刚刚当着大伙的面说你金贵,明里暗里说我们把你宠得眼高于顶了。”

      裴悠悠撅嘴:“余少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小心眼,还跟我一个女人记仇。”

      裴元洲见她死性不改,警告道:“今天你给我安分点,再闹出什么得罪人的事了,爸妈也救不了你。”

      “我才不会!”裴悠悠哼声走了,委屈巴巴去找林政屿安慰。

      远远就看见邢彦诏手牵着骆槐,一只手举着酒杯和大家谈笑风生,还会介绍说“我老婆骆槐”,又告诉骆槐这个人该怎么称呼。

      要是有人举杯要敬骆槐,邢彦诏会说:“我老婆不会喝酒,这杯我替她喝。”

      明明是个男人的名利场,骆槐却扎堆在里面,尤为显眼。

      光鲜亮丽。

      “不要脸。”裴悠悠妒忌不已。

      看着两人牵手的样子,裴悠悠也牵上林政屿的手,拉着强行插进去,非要敬人酒。

      幼稚得可笑。

      林政屿今天已经够丢脸了,不想陪着她闹,说有事,强行抽出自己的手,拿着手机到一边去打电话。

      裴悠悠被丢在原地。

      猛地喝完杯里的酒,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再次看到邢彦诏和骆槐恩爱的样子,她的心里像扎着一根刺。读书吧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