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怎么一股酒味儿?”

    温香软玉在怀,祁钺手背青筋浮起,低声道:“下次不喝了。”

    “不要……”

    娇娇软软的嗓音比棉花糖还要甜,她困意稍散,但还是有着起床的黏糊劲儿。

    用力在他胸口蹙着鼻子嗅了嗅,痴痴笑了,“好闻。”

    可不好闻吗,度数虽浅,但也是一瓶快百年的藏酒。

    极淡的雪松混着醇厚酒香撩在鼻尖,瞳榆觉得她自己都要醉了。

    霸道地咕哝命令:“你不准去洗漱。”

    她今晚要抱着雪松酒味儿的他睡觉。

    她很磨人,脑袋乱拱,手也很不安分。

    圈着她腰的大掌蓦然收紧,祁钺长指摁住软唇:“瞳榆,待会你最好别睡着。”

    等祁钺洗漱完出来时,瞳榆抱着他的枕头睡着昏天暗地。

    四仰八叉的把两米的床占了大半。

    凌乱地碎发还冒着潮气,祁钺眉眼深沉。

    盯着瞳榆剩下的那一块小地方,再次确认不够自己睡。

    结婚以后,祁家的书房卧室都积灰了。

    瞳榆迷糊半醒间,便觉自己被人揽进了怀里。

    他唇瓣贴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撩在她耳廓。

    瞳榆被撩的睡不着,有些幽怨。

    雪松酒味的香香没了。

    第二天,沈澜因醉酒睡姿,有了个新发型。

    祁钺对此的评价是:“很帅。”

    这使得沈澜的自信爆棚,顶着他的卷毛爆炸头就去了医院。

    嘻嘻哈哈面色复杂,到现在都不敢忘,喝醉酒的男人抱着大门嘶喊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