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魇吃了一麻袋的狗粮,是黑着脸脚步沉沉离开的。

    这边瞳榆也找到伤口了,在腰腹,还有一处在肩颈。

    瞳榆扑在他身上已经导致伤口又裂开了,她吓得赶忙想起身,却被人紧紧揽住。

    祁钺肩颈阵阵的疼,但他还是将人揽的紧紧。

    他说:“小伤。”

    肩颈他其实是能躲开的,但可能是恍惚了,他想尝试一下,想知道他的瞳宝当时被打肩膀有多痛。

    她那么娇,当时一定很疼很疼。

    瞳榆埋在人怀里,思绪纷飞。

    她问:“祁钺,是谁要杀我?”

    祁钺拍着人的手顿了下,但也就只有一下。

    低沉温柔的嗓音道:“还不清楚,等傅哥办完婚礼,我们就回z国。”

    他想,他已经把决定和事实告诉沈澜沈弋了。

    胸口一疼,瞳榆捏住了他身为男性的尊严。

    瞳榆又拽了拽,微笑:“你真的不清楚吗?”

    “嗯…”祁钺没忍住从唇边溢出一声。

    他瞬间掐紧瞳榆的细腰,好声好气:“宝宝松手,宝宝……”

    瞳榆两只手上任,一边捏一个,再拽拽。

    祁钺头皮发麻,动都不敢动,只能埋在人颈窝平复呼吸。

    可瞳榆偏偏不如他意,伸手弹了弹,就像他之前对她那样。

    祁钺喉结重重一滚,咬上了她脖颈。

    就在一切水到渠成,衣服被褪了一半的时候,瞳榆摁了摁祁钺腰腹的伤口。

    祁钺轻嘶一声,幽怨深邃的眉眼耷拉了下来。

    瞳榆勾起唇,“说,是谁要杀我。”

    极度不满的祁钺突然明了,原来是在这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