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是何居心

    与此同时。

    季氏集团。

    一大早上班，牛凯刚想敲办公室的门，一旁的秘书突然就跑了过来。

    “牛助理。”她过来解释：“季总有事这两天可能不来公司了。”

    牛凯：“？”

    两天不来公司？

    秘书都知道这个消息，就他这个日日陪伴在季总身旁的助理不知道？

    心里崩溃至极，可是面上却不得不保持平静。

    他微笑着看着秘书，应了声：“我知道，只是下意识的过来敲门而已。”

    见他这么说，秘书也不说什么，对他说了声“好”就回到自己的岗位。

    进入电梯的时候，牛凯脸色沉了下来，暴躁的就差在电梯里蹭了好几下。

    回到位置上，她立即就掏出手机给季寒煜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