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语手中的拳头紧了紧,“这是妾的承诺不假,可是妾也只能是尽力而为,如今那池言卿殿下也见到了,原本在妾的帮助下,她对殿下情根深重。”

    “可不知为何,便突然转了性子,妾又能如何?”

    说到这里,她眼泪一涌而来,“殿下不能因为如此,便否认妾吧!”

    “还是殿下对妾自始自终都只有利用,毫无一丝的感情?”

    李承州:“………”

    他微微拧了拧眉头:“池南语,你不必跟本王如此,你与本王,本就是利益相图,本王不否认,本王喜欢你的聪明。”

    “但本王不喜欢旁人将本王当成了傻子。”

    池南语更加的伤心:“殿下,信阳候府乔迁宴之事,难不成殿下还当真以为妾是故意而为之,这怎么可能?”

    “妾明知殿下的心思与殿下与妾对来的期许,又怎会有如此念头?”

    “殿下如此聪明,难不成看不出来,妾也只是被那池言卿给算计了吗?”

    李承州沉默了一下,是啊,这几天他冷静下来,自然是发现了这其中的蹊跷,更不相信池南语有胆子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