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亲口说过,他恨我们家安安,再也不要见到我们家安安。所以,纵使我们安安还爱着他,但这份爱和想念也只能隐晦地表露,明白不?”陆长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末了又摇摇头。他皱着眉,冲丹丹问:“我还是不理解,她想睡知州,为什么就是不能跟知州直说,毕竟知州很乐意的啊。”“你又知道?你又不是那贺知州!”丹丹闷声说。陆长泽急忙道:“包的啊,知州想小安然都想发疯了,不用小安然开口,他都恨不得把小安然给睡了。”这两人的对话越来越叫人脸红了。我尴尬地道:“你们……你们要不先出去。”陆长泽愣了两秒,忙笑道:“对对对,我们得赶紧走了,不能耽误你们的好事。”说罢,他便拽着丹丹往外面走。走到门口,他还冲我嘿嘿地笑:“小安然,待会悠着点哈,我们知州醉酒后可是很脆弱的哟。”我:……他要不要自己听听,他这说的是什么话。“还有哦……”陆长泽朝床上的贺知州看了一眼,冲我坏笑道,“你看要不要待会拍个视频,等他醒了,给他看?我敢保证,他会把那视频当做珍宝……”听不得了,听不得了,陆长泽这话我是半点都听不下去了。我几步冲过去,一把将门给关上。门外还隐约传来陆长泽哈哈大笑的声音,还有丹丹骂他的声音。待那声音渐渐远去,直到一点也听不到了,我这才缓缓地走到床边。贺知州俨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我过去把他的鞋子给脱了,然后推着他睡到床中间。这男人看着劲瘦劲瘦的,但是好重啊。把他推到床中间的时候,我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挨着他躺了好一会。但我也知道时间紧迫,再不办正事,待会他酒醒了,我可就没辙了。心里想着,我半撑起身子看了看他。男人双眸紧闭,气息均匀,不太像醉酒,倒像是睡着了。“贺知州?”我喊了他两声,又摇了他几下。见他没什么反应,我这才大着胆子给他把外套扒去了。紧接着又去解他的衬衣扣子。许是太紧张了,那几颗扣子,我愣是解了半天。解开后,我将男人的衬衣拉向两边,露出里面健硕的胸肌和那壁垒分明的腹肌。瞎话不说,这男人的身材,真的要比那些个男模好。我伸出手,在男人的胸肌上摸了几把,指尖往下,又在他的腹肌上流连了半天。只是,下一步该怎么做?我看向他腰腹以下,那里好像没什么变化啊。想了想,我骑坐到他的身上,哆嗦着手去解他的皮带。如果他不支棱起来,那我好像也没什么法子。也不知道那皮带是怎么扣的,我又是解了半天,才将那皮带给解开。到这一步,我心里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得亏这男人醉得不省人事,如果他是清醒的状态,那我可以直接去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紧张地舔了舔唇,我哆嗦着手,颤颤巍巍地往他的裤子里钻……不是吧?难道男人醉酒后不行?还是说,得再刺激刺激?哎,好难啊。为什么我醉酒后,他睡我那么容易?他醉酒后,我睡他就这么难啊?我拂了一把额角汗湿的头发,俯身去吻他的唇。如果这男人醉酒后真的不行,那我通过灌醉他来怀三胎的这个法子就彻底行不通了。哎,好烦!怎么会这样?以前这男人不是碰一下就兽.性大发么?算了,还是试着再刺激刺激他吧。心里想着,我又去吻了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吻他的喉结和胸膛……手在他的腰间肆意点火。慢慢的,我明显感觉男人的身体有了变化。我心中一喜。连忙坐起身,扒拉着他的裤腰,准备……然而,下一秒,我就发现有一双黑沉的眼眸正幽幽地盯着我。我:……时间仿佛凝固了,连声音都静止了。我跟他就着那个姿势,就那么对视了好几秒。最后我惊叫了一声,连滚带爬地从他的身上下来。怎么会这样?贺知州怎么会突然醒来?他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么?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醉?他刚刚的‘不省人事’都是装的?如果他一点都没有醉,那我刚刚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啊啊啊啊!我不要脸了。从他身上下来后,我又忙不迭地往床下冲。只是下一秒,腰间忽然多了一条有力的手臂。紧接着,一股大力,我被男人翻身压在了身下。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黑沉得可怕,胸膛的气息起伏得厉害。此刻的他,脸上俨然一点醉意都没有。我要哭死。他竟然真的装醉。我怎么办?我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此时此刻,我简直不敢回忆。我刚才好像把他的身子又亲又吻,又搓又揉,又抓又挠的,连那个部位也……啊啊啊啊!我的脸直接烧到了脖子根。我别开脸,一点都不敢与他对视。贺知州按着我的两只手腕,撑着上半身,静静地看着我。最怕的就是空气突然静止。我反倒希望他这会先说句话,可别再这么看着我了。再看我就真的没脸了!呜,好想哭!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臊得脸快烧起来的时候,他终于发话了。低哑的声音平平静静:“你刚才在做什么?”我:……这问题还不如不问。他分明在装醉,我刚才做了什么,他难道感觉不到么?还问什么问?我依旧别开着脸,没敢看他,也没回答他的问题。他忽然轻呵了一声,直接下了一句结论:“你想睡我?”我闭了闭眸,反正都被他给撞破了,那就承认吧。心里想着,我不管不顾地说:“对,我想睡你,做梦都想睡你,你这么好的身材,不睡岂不是可惜。”哪知我这句话一落下,男人的眉头就慢慢地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