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内,向问天招呼着几位贵客,这些人不但能为他带来财富,还会给他带来权力,但眼前的光景,一再失利,他有些着急,杜如海进了别院,定会把知道的事告诉大捕头,一但捅到长乐府里,事态就严重了。

    快活坊折了人手,自然不甘心,本想攻打别院,知道长乐府增加了人手,也不敢轻举妄动,但给了银子,向问天不能什么事也不办。为首之人便出了一计。

    “杜如海向孟老鬼说了你的事,孟老鬼不但没迁怒,也没过问此事,看来孟老鬼对你,可是寄予厚望,孟家与杜家的恩怨,累积多辈,要是烧上一把火,由孟老鬼来解决了杜家,往后在这酉州城内,不就是孟家独大了。”

    “师父他老人家,早就看杜家不顺眼了,无奈言靖尧作中,两家和平,今日出门,师父倒也没说什么。”

    “不如这样……”

    内堂里,言靖尧打着盹,夜已深,案头放着许多的公文,这些都是主薄筛选出来的重要事项,大多是征地的,也有各县上书的急件,还有万户衙门及各部的公文。师爷站在边上,斜着眼睛看着言靖尧手里的公文,是长乐府的急件,敦促征地事宜。

    “大人,要不你睡一会再说吧?”

    “啊——哦——我怎么又睡着了,师爷,主薄睡了吗?”

    “早睡了,这些天他也忙坏了,他让我禀报大人,这长乐府的公文,可是拖不得的,想必梅大夫已知晓此事,明日定会过堂。”

    “过堂,在哪过堂?”

    “当然是在这,还能在哪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