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算是赦免了谢如墨私自去南疆的罪,以及肯定了他对用人局势的了解。

    宋惜惜还是高兴不起来,本来君贤臣忠,兄友弟恭,该是多美好的局面,不说所向无敌也起码是坚不可摧,偏偏,非得自己创造出一道嫌隙,把君臣兄弟划分出敌我来。

    但今日没因冒犯圣颜而获罪,也算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