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只被一件事占据,他的女人和骨肉要活着,让谁死无所谓。

    越想,眸底的血腥更浓重了层,他想的,没有要不到的,强取豪夺关在东山墅都要再来一次。

    她哭就哭,他喜欢她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他做人就一条原则。

    ——要他所要,爱他所爱

    不在乎什么方法,温柔,骨子里其实从未有过。

    可真真实实地,温柔只对她有过。

    除床上外。

    温柔一点不疏解。

    …

    7月7日,北欧时间,凌晨一点。

    男人一把扯掉身上被汗浸透的黑衬衣,于挪威7度低温里,花十五分钟冲了个冰水澡冷静。

    浴室出来,露出精壮赤裸的上半身,略微水珠傍附在虬结块壮的肌肉。

    冷漠接过女佣递来的干净衬衣,双臂一抬,利落套上衬衣。

    巴特:“北欧医院的所有流产记录尚且没有黎影二字,但她登记了三次,第三次在冰岛LandspitaliFossvogi,约到9日下午一点。”

    “冰岛,她在W酒店。”

    听完巴特带回来的消息。

    徐先生眸底骇人的精光倏而锋芒尽露,视线沉沉投在对方手里的平板,那一秒,懒得再系上衬衣的纽扣,敞着胸膛,三步并作两步,走出别墅大门。

    阴沉至骨。

    “先生,纽..”

    ‘纽扣’二字被巴特咽回喉咙,那位大队长交代过,不要惹先生,不要惹。

    他会杀红眼。

    凛冽寒风吹开男人敞开的黑衬衣,一寸一寸拂过那面如堵墙的挺阔胸膛。

    性感的,荷尔蒙兽性的,毫无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