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

    “太子殿下?!”

    得知刘据的身份,赵过顿时面露惊讶之色,连忙正式向刘据施了一礼,

    “见过太子殿下,方才在下多有失礼,请殿下恕罪。”

    “不必多礼。”

    刘据淡然一笑,开口道,

    “我听赵丞相说,你是赵家最不成器的逆子,他为了给你一些教训,使你迷途知返,因此才始终不许伱任子为郎?”

    “若殿下亦如此看待在下,在下又何须辩解?”

    听到这话,赵过再次微微躬身,不过声音却略微冷漠了一些,显然内心已经将刘据视作了和他父亲一样的人,悄然拉开了距离。

    然后就听刘据又笑呵呵的道:

    “这有什么,我在我父皇眼中也是逆子,你我是一样的人,的确不需辩解。”

    “我也是我也是。”

    卫伉也跟着在一旁附和。

    “?”

    赵过闻言诧异的抬起头来,先看向刘据,想说什么却咽了回去,只得又看看立于刘据身后的卫伉,

    “殿下,不知这位是……”

    “我表哥,卫伉,大将军卫青的长子。”

    刘据顺势为二人引荐了一番。

    赵过瞬间对卫伉刮目相看,眼睛都随之睁大了一些:

    “你就是卫伉,那个违抗父命不去边疆从军,还抗旨不尊被天子扒了侯爵的逆子?”

    “这件事连你都知道?”

    卫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的这件事的确不小,不过传播范围其实十分有限,也就在朝堂之间的重要官员之间传播了一阵子。

    毕竟卫青也是個要脸的人,他这虎父却生了个犬子实在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