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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院,谢科夫办公室。

    身为宋河团队的小组长,谢科夫的办公室和资深老教师办公室的规格一样,沙发文件柜办公桌一应俱全,甚至还配备扫地机器人和擦窗机器人。

    又到午饭时间,桌上摆着食堂打来的塑料盒小菜,外加几瓶青啤,谢科夫边喝酒边干饭,酣畅淋漓。

    手机突然响了,卡特琳娜的视频电话!

    谢科夫惊喜,慌忙整理了两把乱蓬蓬的黄毛,又用卫生纸擦擦嘴角,这才接通电话。

    屏幕一闪,身穿镂空亚麻睡衣的卡特琳娜出现!

    她也坐在桌边吃饭,尽管时区差了几个小时,但她作息紊乱,经常在一些莫名其妙的时段开饭。

    “宋河最近忙吗?”卡特琳娜第一句就问。

    谢科夫微征,他以为卡特琳娜打电话来是想他了,结果她开口也不寒暄,上来就问宋河?莫非自己自作多情?

    “为啥问这个?”谢科夫疑惑。

    “想知道?你嘴巴严吗?”卡特琳娜瞅瞅他。

    “严!宁死不招!”谢科夫立即保证。

    “但醉汉会到处乱说,我不放心告诉你。”卡特琳娜撅撅嘴。

    谢科夫看一眼桌上的酒瓶子,尴尬地伸手往旁边推了推,将其推出手机摄像头的视野,“其实瓶子里是水!我拿酒瓶子当水壶来着,喝起来舒服习惯!”

    “有一瓶瓶盖还没开呢。”卡特琳娜道。

    谢科夫喝了半天酒没上脸,被卡特琳娜轻飘飘地怼了这一句,立刻脸颊通红。

    “生物实验室不是不准喝酒吗?你最近不做实验了?”卡特琳娜好奇。

    “我这周轮班,给小鼠猴子当饲养员,没啥误操作的安全隐患,别酩酊大醉就行。”谢科夫解释,“平时有科研任务的时候我滴酒不沾的,宋河也不让我沾,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来实验室,我灵活变通一下。”

    “他一直没来实验室?”卡特琳娜捕捉到关键词,“为什么?他为啥不去实验室?多久没来了?”

    谢科夫想了想,突然态度强硬起来,“你不告诉我为啥打听他,我也不告诉你他的情况!”

    “那咱们交换信息,都别往外说。”卡特琳娜道。

    “好!”

    “我进了一个菲奖冲刺群,德维特和邓浦和是老师,五个青年数学家在群里拼杀,宋河也在。”卡特琳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