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此刻哪顾得上这个,只想舒服:“别慢,不要慢……啊啊啊……再快点,好爽……子宫、操进子宫了……大鸡巴太硬了,好大……”

    贺知州顶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让他稍稍直起身子,弧度弯得不那么大:“子宫骚不骚?”

    谢辞扒着玻璃点头:“骚、太骚了……小骚货哪里都骚,唔嗯……又顶到了……大鸡巴进得好深……太快了,啊啊……”

    贺知州还能更快:“喜不喜欢被操骚子宫?嗯?”

    谢辞爱极了:“喜欢,骚子宫好舒服……啊啊哦……大鸡巴在操骚子宫,嗯啊……太、太快了啊啊……不要,受不了了……”

    贺知州十分绝情:“受不了也得受。”

    谢辞手指蜷起:“慢一点……呜呜呜……骚逼、骚逼受不住了……嗯啊……好爽……深、深一点,像刚才那样深……”

    贺知州如他所愿,大鸡巴埋进子宫,只拔出来一点点又操进去,力道速度惊人。

    谢辞恍惚觉得自己要死了:“太爽了……怎么会、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好会操……子宫又发骚了,喜欢大鸡巴……”

    贺知州听得心满意足,哑声哄他:“宝宝,睁开眼睛,你看看下面。”

    谢辞闭得更紧。

    贺知州引诱道:“宝宝不怕,就算看到,他们也操不到,小骚货是我的,不给别人操,你看看他们眼馋的样子,多好玩。”

    “他们肯定在想,谁家的小母狗这么骚,大白天在办公室挨操,衣服都等不及脱,骚水流得满地都是。”

    谢辞羞耻得无以复加:“呜呜……不是、不是小母狗……别看,不给看……啊哦……又流骚水了,大鸡巴用力……堵住骚水,好硬……”

    贺知州臊他:“不是小母狗怎么撅着屁股让人干?骚水那么多,狗都没你淫荡,还不承认自己是小母狗?”

    说着,他操得愈发大刀阔斧。

    谢辞的临界点再度袭来:“啊啊……要射了,想射……快点,再快点……用力操我……操浪逼的骚心,嗯嗯啊……”

    贺知州趁机问他:“是不是骚母狗?”

    这会儿问什么谢辞都应:“是,是贺先生的骚母狗……小骚狗好喜欢大鸡巴,最爱大肉棒,嗯嗯啊……要射,啊啊……”

    贺知州故技重施,掐住他肉棍根部:“骚宝贝看下面,睁眼就让你射,好不好?”

    谢辞大口呼吸,热气尽数洒在玻璃上,凝成水滴往下流,他听话地睁开双眼,视线下瞥,于朦胧的水雾间看见攒动不止的人头。

    他们有时会抬头往上看,像是觊觎他水淋淋的骚逼,有时笑着说话,仿佛在议论他的骚逼又流出多少水,大鸡巴干进去会被咬得多爽。

    那种被窥视做爱的禁忌感,狠狠地刺激着谢辞的神经,骚穴控制不住地紧缩,淫水把体内的大肉棒浇得泥泞不堪。

    “看见了,骚逼被人看见了……大鸡巴在里面,嗯哦……好棒……要飞了,骚逼好舒服……松手,贺先生,啊啊……放开,让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