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她的暴躁症,是烦了她整天跟条狗一样追着人咬。除了这个,我还有事要她去做,有些事,也只有她能做。”

    林飞镜微微挑眉,“什么事?”

    秦偃月嘴角轻抿,“我先保密,等以后你会知道的。咱们不说她了。”

    “二嫂,你看这个花样怎么绣?”

    林飞镜拿着绣花,横看竖看,看不出什么门道。

    她将绣花递给素琴。

    素琴细细解释。

    对于不擅长女红的人来说,不管是绣花还是做鞋都要了半条命。

    林飞镜干脆自暴自弃,“我不是做女红的料,偃月,我明白你想给两个孩子亲手做衣裳的决心,但你真的找错人了,饶了我吧。”

    “鹿鸣小时候的衣裳鞋子,可都是陆修置办的。”

    说起陆修,林飞镜顿了顿,“对了,你可知道,陆府最近又出事了?”

    “陆修家?”

    “是啊,好歹他是我师弟,他的事我还是知道些的。”林飞镜叹了口气,“从李欣儿进门后,陆家就没消停过。”

    秦偃月,“那个李欣儿又做了什么?”

    “李欣儿怀孕了。陆修的爹不管陆家反对,硬是吵着要将李欣儿扶正,文犀夫人已经被气回了娘家。”林飞镜,“偃月,我总觉得那个李欣儿有问题。”

    “嗯。”秦偃月脸色凝重。

    李欣儿手里的簪子基本弄清楚了。

    那簪子里住着一个灵魂。

    确切地说,是关着一个人。

    簪子是一块废弃的月石失败品做成的。

    失败品里面也有小型空间,夜娘就是被关进去的。

    阴错阳差的是,夜娘适应了月石,活了下来。

    自然,夜娘出不来,就算活着,也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上一次在陆府,那枚簪子里的夜娘被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