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假象。

    言辞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一切乖巧温顺都是假象。

    另一个理智的声音提醒樊尘,他们之间是合约关系。

    樊尘提供金钱,言辞提供肉体。

    某种意义,言辞跟他公司里的员工一样。

    他不能要求每一位员工对他真正忠诚,所有才有合约。

    但他依旧感到不忿。

    他找不到自己忿忿不平的原因,言辞表现的越乖顺,那种烦闷的心情越发强烈,就像一头怪兽突然成年,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叫嚣着要冲出去,撕裂一切生物。

    樊尘将鸡巴拔出来,压着言辞倒在床上。

    他解开言辞的几颗纽扣,露出被他玩弄的肿胀的乳头,低头含进去。

    刺痛瞬间让言辞卷起身体,他推着樊尘的脑袋,却得到更加疼痛的吮吸。

    仿佛樊尘要从这里面吸出香甜的奶汁。

    言辞仰着脖子张大嘴直喘,后穴接受着持续不断的侵犯。

    他又痛又爽,不知道樊尘发什么疯。

    只能缠上樊尘的腰部,将自己湿漉漉的阴穴往樊尘的鸡巴上靠。

    什么合约,什么准则,都在突发状况前毫无约束力。

    樊尘感受到言辞的渴望,任由言辞的阴穴把他的鸡巴弄得湿漉漉。

    言辞得不到舒缓,只能夹住那根粗壮滚烫的性器,用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缓解阴穴里的骚痒,黏腻的声音响个不停,不够,远远不够。

    他又用自己硬起的性器不断撞击樊尘的小腹。

    小腹结实紧致,犹如撞到橡皮墙上。

    言辞又痛又爽。

    后面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咕唧的水声混着前面的摩擦声撞击声,简直淫乱至极。

    当手指增加到四指,并一直擦着前列腺摩擦时。

    言辞发出爽到极致的尖叫,将精液射到樊尘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