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后的人往往是最放松最舒适的,此时的欢Ai,要b寻常时候更多几分专注,因此身T获得的快感也多于平日的感触。

    两个人这样cHa着不动慢慢磨已经许久了,断断续续有不堪入耳的声音自结合处传来。她和他都不约而同听着,想象他的X器抵到她哪处,才会这样明显。

    从身到心,都沉浸于这场细致的欢好。

    佑春被塞满后,便不像之前那样身不由己。她的身T随着他慢慢的cHa弄摇晃,和昨日坐在他身上是不同的快活。

    他ROuBanG的轮廓将她x内撑开,缓慢地r0u磨,持续制造着酸胀的快意,不低也不高,是抚慰一般的舒服。

    这种满足感在持续叠加之中令人逐渐迷醉。佑春真想让这一刻能久久地进行下去,最起码分开得晚一点。

    昨天是刺激,今天是享受。

    有了釉春之后,拓跋危便理解了,为什么有些人耽于美sE,Y1NyU熏心,因为这回事确实令人着迷,沉溺其中忽略其它。

    不过,他依然瞧不起那些x无大志的废物,尤其生他的那个人。

    不理朝事是一桩,身边有人了还不够,几百个妃嫔供他享用,还收纳g0ngnV、强夺臣妻,恶心至极。

    换作是自己,挑剔又讲究,他只愿意碰最好的那一个,其余庸脂俗粉,万般颜sE,皆是下品。

    此刻,上上品在怀,c不够的R0uXuE滋味万千,换着姿势是不同的舒服,不同的速度又T验不同,再将两者相替,仅她一人,怎么不够享yu?换个人,难道还有哪里不同?

    拓跋危既不解,又不想去多费心思理解那些肮脏事。他只需要自己愉悦,让面前的她愉悦,旁的人事物,一概踩在脚下。

    佑春正享受着,忽然感知身后人手臂收紧,全情投入,无论是身T起伏的动势还是呼x1,都b之前更要认真。

    她无意识扭头,恰好与他的脸贴在了一起,两人鼻尖相抵,嘴唇近在咫尺,能感觉到对方呼x1的温度,但没有潦草地亲吻碰唇。

    只是安静地面对面,似乎也能令人着迷。

    拓跋危当着佑春的面,cH0U出一截又cHa进去,胯下缓慢却用力地拍打她的PGU。

    他说:“都S给你,怀个皇嗣。”

    佑春又不能拒绝,尽管她知道不可能。她回:“好。”

    他又补充说:“好好养身T,让我所有的子嗣,都从你的腹中诞生。”

    都是一个人生的,血脉稳定纯净,就不会有地位的差别,也不会有手足之间的欺压凌辱。

    这句话将佑春重重地惊了一下,拓跋危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皇g0ng后妃多,是因为幼儿难长成,需要很多nV人为帝王多多开枝散叶。

    他竟然只想让她生他的孩子?

    但她明确地知道,拓跋危还没Ai上她,他这个想法不是因为有多喜欢她,而是有他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