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勾着赵飞白的项圈,自己扭头过去吻这只浑身绷紧不知道在较什么劲的傻狗。

    项圈跟脖子之间没多少余地,手指从脆弱柔软的胸骨上窝处塞进来,产生轻微的窒息感和勒痛。吴渊吻得很深,而且故意压着他强迫他微微仰头,呼吸就更加困难了。柔软灵巧的舌头带有某种侵略性,从容不迫地舔过每一处;酥麻的电流向头皮放射,然后顺着脊骨向下,沿途在整个背部扩散。

    赵飞白很快就喘得不成样子,还带上了鼻音,但这反应似乎很令对方受用,反而吻得更凶了。他一直挣扎着向后靠,直到背部紧紧压在沙发靠垫上,后脑勺也被按在靠垫顶端。

    转换姿势的时候才终于喘上口气。吴渊抬腿跨过来,双膝跪在他腰部两侧,然后很快再次吻上来,居高临下,更加便利了,还能用另一只手熟练地扯出衬衫下摆、解开扣子。

    但是这个姿势赵飞白更吃不消了,沙发靠背的高度不足以给后脑勺足够的支持,所以他不仅脖子折得几乎吸不上气,头部还处于毫无安全感的半悬空状态。吴渊第二次刚吻上来他就发出一声表示抗议的轻哼,怀疑自己要被一口吞了。

    他一边努力地吭哧吭哧喘气,一边委屈愤怒地呻吟,都没用,只好双手撑住吴渊的身体向前上方推,用力的时候听见耳边指甲刮擦沙发布料的声音,随后嘴巴里温热的东西终于出去了。

    睁眼,吴渊被他抓着上臂靠近肩膀的地方,像拎猫似的举起来。

    隔着衣服摸,好像比之前还要瘦一点,都是骨头。

    “放开我。”他无奈地说,“怎么又搞得跟打架一样。”

    “不说这次不是‘惩罚’吗?”嗓音还带着点哭腔。

    “……好吧,给你玩点别的。裤子脱了。”

    吴渊也脱了,让赵飞白坐着,两腿打开,自己坐在中间,膝盖弯曲双腿跨国对方的腿。然后他把两根挨得很近的性器并在一起,双手握住。

    赵飞白腰腹一僵脸颊一热,立刻抬头看向一旁,听见对面笑了一声。

    他用沾着前列腺液的滑腻腻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转回来:“我早就觉得,你喜欢从背后不是因为能进得更深吧。而是因为那样看不见,可以毫无顾忌地做。是害羞吗?还是不喜欢?”

    赵飞白的眼睛躲躲闪闪。其实他也说不清楚。

    吴渊握着两人的东西一起套弄几个来回。赵飞白极其敏感地颤抖起来。

    那里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好奇怪。

    “如果接受不了同性的性器官,那可能还是异性恋。你是想追求刺激吗?还是跟着朋友玩的?”

    “我……”不知道。

    必须要搞清楚吗?

    他低头看着两人之间的淫靡景象:自己的性器剑拔弩张青筋暴起,但对方还没到最硬状态。他头部源源不断淌下的液体被那只不住动作的手肆意涂抹,发出情色的水声。吴渊虎口环住他前端的包皮,向下一撸显露出铃口和周围的黏膜,然后卡住冠状沟处,于是那东西便涨得发紫,呈现出可怕的怒张形态。

    然后用另一只手蘸起晶莹拉丝的液体,送到嘴边,抬眼看看赵飞白,伸出艳红的舌尖舔掉。

    赵飞白紧紧闭上眼,但是热流已经势不可挡地涌出去了,他慌忙攥住抽动着的性器根部,粗重地喘了好久。

    吴渊还带笑追着他逗:“不是说射过一次就没那么敏感了吗?怎么光看看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