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凌晁与凌老夫人非要一个正常神智的嫡子,在凌家旁支中过继一个过来,都比凌致言好。

    凌沉没再逼凌薏,叮嘱几句好好休息后,便离开了。

    身后,凌薏卸下面上不满,她拿起桌上白玉簪。

    凌府啊,除了温氏与凌舟胥,府上没一个人是干净的。

    秋竹:“小姐,夜里起风了,先进屋吧。”

    凌薏嗯声,问:“崇仁坊的谢家,你可有印象?”

    秋竹从小跟在凌薏身边长大,对凌府以外的事并不清楚。

    “小姐,奴婢不知。”

    凌薏:“罢了,明日再说。”

    秋竹忍不住问:“小姐,春雨呢?”

    春雨与秋竹都是从小跟在凌薏身边长大,秋竹稳重,事事以凌薏为先,而春雨性子活泼,凌薏不知,春雨究竟是何时起了异心。

    凌薏声音淡淡:“犯错被祖母抓住了。”

    秋竹面色一变,没再为春雨说话。

    凌沉回去后,又在书房忙了许久。

    从书房出来,凌沉没急着进去,他坐在院子里良久,直到打更声再次响起,他才进了正屋。

    夜色入眠,里面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凌家大少夫人陈氏已经睡了,又被凌沉的动静吵醒。

    “夫君?”

    秦氏柔软的手臂攀上凌沉肩臂。

    凌沉身形一僵,将妻子手臂拉下,淡声道:“睡吧。”

    -

    与此同时,丽琴院。

    凌雅仙与凌致言各自的院子都在丽琴院附近。

    邹莹白日跪了一个时辰,腿酸胀地不行。

    凌雅仙气愤道:“祖母也真是的,明知娘还怀着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