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罗一拍大腿:“可不是嘛!几乎满场的鲜花锦帕她一人独占八成。”

    谢玉静拧眉,冷哼:“长得好又如何?女子生于世,如何能以容貌立世?”

    卫氏看她一眼,对瑾罗道:“你继续讲。”

    瑾罗便接着往下讲。

    卫氏听着听着,惊讶道:“礼艺比试一挑五,御艺比试又一挑三,她真是秋鹤先生?”

    瑾罗斩钉截铁道:“回主君,正是她。”

    卫氏面带笑意,颔首:“年少有为。”

    谢玉静眉头舒展片刻,但仍旧不满道:“不过是体力好点,空有一身蛮力,哪里就值得人如此夸赞了?”

    卫氏又看她一眼,真是奇了,他妻主怎么一副教训学生的口吻?

    他继续问瑾罗:“她如何才是个童生?”

    瑾罗回道:“主君不知,这秋鹤先生之前因病耽搁了几年学业……”

    听罢,卫氏再次连连点头:“如此说,她真正入学并没有多久,不仅能从一众秀才中闯入交流赛,还能做出《秋词》这样的佳作。”

    谢玉静不自觉点了下头,点到一半,她立马顿住,最后绞尽脑汁,终于又找出一个缺点来:“这么久就一首《秋词》出世,怕是灵气已经用尽了吧?”

    卫氏问道:“这唐秋鹤招惹妻主了?”

    谢玉静憋了半天,最后摇头:“没有。”

    她就是憋屈。

    这唐云难道是故意如此表现,好让她控制不住去管教她的吗?

    卫氏更奇了:“妙手本就偶得之,妻主若是心中有气,也不应将情绪无端发泄在无辜之人身上。”

    谢玉静一噎。

    卫氏把茶推到她面前:“妻主,喝茶。”

    刚好这是决明子茶,清热下火。

    谢玉静闷闷端起茶。

    卫氏又问瑾罗:“那唐秋鹤家中可有正君了?”

    瑾罗摇头:“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