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此时的魏驰又温柔心细得不得了,我看他竟然看得发了呆。

    都说儿像母,女像父。

    我想我定是像我那残暴荒淫的父皇,是个贪图美色的。

    如果我仍在南晋当公主,搞不好我的公主府上已经收入好多的绝色面首。

    我果然不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女子。

    既喜欢于世的纯净明朗,憨厚忠诚,又喜欢魏驰的病弱俊美、高深莫测而让人捉摸不透,妥妥的一个花心萝卜。

    “本王在问你话。”

    魏驰微微挑眉,对我的心不在焉似有不满。

    我回过神来,摇头道:“不管殿下如何想,奴婢都不是晏王的人。”

    魏驰的眸眼像凝着黑冰,犀利冷寒,看得人没由来地心虚,佛内心的秘密已被他一眼看穿。

    他缓缓收回了手,将药膏随意往案桌上一扔,脸上浮出一丝得意的笑来。

    那笑容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傲慢,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本王早就知道,你是晏王的人。”

    “若问本王是如何知晓的,自然不是靠猜的。”

    魏驰不疾不徐地又道:“本王虽是体弱,却不是蠢笨。既然别人可以在睿王府布下眼线,本王为何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我默而不语,倔强地紧抿双唇,偏头将目光转向别处。

    见我不说话,魏驰微微偏头,目光探究地打量我的神情。

    “为何不答?”

    我故作委屈,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殿下不信柒娘,柒娘就是说再多又有何用?左右柒娘是殿下的奴婢,殿下若是怀疑,要杀要剐,全凭殿下便是。”

    我不确定魏驰的话是真是假,所以不排除他在诈我的可能性。

    若没有真凭实据拿到眼前对质,身为细作就要打死都不能承认。

    这是规矩,也是在自保。

    闻言,魏驰似是讨了没趣,耸了下眉峰,淡然地哼笑了一声。

    也不知魏驰是真信了,还是改成了怀柔策略,想要用美男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