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南臻和西周联盟,一边要攻打南晋,一边要攻打东魏,所以魏驰要带兵去打仗,还要安排出一部分兵力去支援南晋。

    就算是再不懂事,我也知晓事情的严峻性。

    我很想陪着魏驰一起去打仗,可他说什么也不带我,只让我乖乖留在都城里等他回来。

    要说这个南臻,听玄掣和长生公公说,是由原来的北臻因内乱而分裂出的新国。

    北臻原本是个疆土广阔的大国,如今却已分割为南北两方势力。

    北面由熹国公秦阳伯占据,南面则由北臻君上秦昊苍掌控,成为南臻。

    秦昊苍的军事力量削减了一大半,如今便与西周联盟,试图入侵吞并南晋和东魏。

    一方面说是要满足他的狼子野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他自己和小儿子秦顾报仇雪恨。

    我问玄掣,秦昊苍这仇是怎么算的,玄掣和长生公公就都缄默了。

    也没那么想知道,后来我便也未再追问。

    魏驰这一走,就是几个月,连仲秋节都没能回来一起过。

    虽然每隔几日就能收到魏驰派人送来的家书,可我还是很想他。

    每日无论做什么事,都觉得索然无趣;吃什么好吃的,亦是索然无味。

    温晴的酒楼,长生公公和玄掣带我去过了。

    在那里,我看了灯影戏,也看了我和魏驰的故事。

    看过之后,觉得讲的都是些情情爱爱的,甚是无趣。

    因为我觉得我和魏驰之间的故事好像没这么简单。

    长生公公也说,这灯影戏编得太假、太片面,说我和魏驰之间的那些往事,可远比温晴知晓的要曲折得多。

    于是,每日听长生公公和玄掣讲我和魏驰以前的事,就成了我思念魏驰的另一种方式。

    时光荏苒,一晃都城便入了冬。

    玄掣都与温晴定下婚事了,魏驰他还没回来。

    而自入冬以来,我又闹起了头痛的毛病。

    虽不频繁,可每次都要疼上个小半日。

    长生公公得知后,寻太医给我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