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棉棉很痛很痛,无法承受的痛,而他因为她的痛,对她表现的兴致缺缺,最后自然是他匆匆过了场,安慰了她几句,潦草收场。

    而这第二次,棉棉显然好很多,她不再怕痛,他显然也感觉到了,俩人渐入佳境。

    棉棉想,原来是这种失控的感觉。

    抱着被子的棉棉坐在那,心里如闷雷阵阵,如打着鼓,她问:“可以洗澡吗?”

    黎夫人说过最好不要冲洗,这样有利于受孕,可此时她身上极其难受,全是汗。

    坐在床边一直沉默的男人,过了很久回答着她:“想洗,是可以洗的。”

    他今天不像一个月前在完成事情后,直接离场,而是坐在床边回着她话。

    棉棉在这方面真的什么都不懂,她红了脸,所以低垂着脸。

    她又问:“还要多少次。”

    “半个月后再测。”

    半个月,还得半个月,棉棉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还能够撑多久,她只希望这一次就能够中。

    他又说了一句:“辛苦了。”

    辛苦这两个字,代表着公式化的感谢。

    “以后如果有什么帮助,尽管开口。”

    棉棉抬脸看向他,看到的是他那张冷淡的脸,棉棉想,他是真的很爱姐姐吧,不然他怎么会愿意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呢。

    棉棉愣怔的看着,点头:“嗯,我只希望姐姐……好,爸爸……好。”

    “好。”他应答了一声,接着又极其绅士的问:“需要我送你吗?”

    棉棉立马摇头:“不、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家。”

    他当然也没有强迫她,全凭她自己的选择,他是如此成熟睿智。

    棉棉一个人从酒店出来后,只觉得昏天暗地,头顶的烈日在灼心,当她回到家,黎夫人给她端来一碗药,要她喝下,棉棉不知道是什么药,可是在黎夫人的热情催促下,棉棉将那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黎夫人问:“几次?”

    棉棉愣住。

    她说:“一次。”

    “怎么才一次?这怎么行,一晚上这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