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他全然忘记,只知那日,刑荼蘼一醒来,就发疯似得打着自己的小腹。

    他惊惶地掀开被子,衣裙下摆全是鲜血。

    医师匆忙把脉,跪地磕头,身体颤抖,说孩子没了。

    刑岛主闻言,昏倒在地,额头砸在桌角,出了血。

    归海山走上前,像疯子一样,红了眼,伸出双手,狠狠掐着刑荼蘼的脖颈。

    刑荼蘼脸色苍白,笑的凄凉,宛如即将凋零的花儿。

    他心中一痛,又放开了手。

    刑荼蘼说:“想到肚子里曾有过你的孩子,我便觉得恶心。”

    ……

    回想往昔,归海山头疼欲裂。

    他伸出手,抱住轻歌,状若癫狂,嘴里念叨着,“轻歌,为我生孩子吧。”

    他叫的很亲昵。

    轻歌毛骨悚然,对于归海山触碰,她的五脏六腑都在排斥。

    轻歌毫不客气,推开了归海山。

    归海山倒退两步,阴冷的望着她,“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