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魂玉的沉默,让薛景逸越发慌乱,晃了晃她的手腕,目露哀求,“你忘了叫我来是做什么的吗?”

    声音低弱,隐约颤抖,卑微一览无遗。

    可能之前玩的太狠,把人玩傻了,送到眼前自由的机会都不要。

    被放生的鱼不愿入水,她还枉做什么好人。

    花魂玉看神态不安的人半晌,有一种难得做一次好人好事还失败了的微妙不爽感,目光沉沉,丢下一句“等着”,转身离开。

    没多久返回来,手里拿着收纳盒。

    盒子丢向薛景逸。

    薛景逸有些慌张地接住后,打开看了一眼,微微抿唇。

    假阳具,阴蒂夹,无线跳蛋,乳夹,尿道棒,肛塞……都太熟悉了,之前几个月,就是这些死物将他搞得要死要活。

    现在什么都说开了,还是不肯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