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嗯了声,玩味地睨她,“芍儿,到底是腿疼,还是脚腕疼?”

    这疼痛还会转移不成?

    江晚芍又思考了一下,将两条纤细的胳膊交叠放在浴池边沿,仰头瞧着他。

    郑重其事而又可怜巴巴道:“都疼。”

    裴渡轻笑,“芍儿,我真不该由着你喝酒。”

    晚宴的剩下时间,芍儿眼圈红红坐在那,一瞧便是情绪低落。

    他心疼,便也由着她喝了几杯,没成想,这一下便喝成了小醉猫。

    “想让我抱你出去?”

    小女人红着脸不肯直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你不知道吗?”

    裴渡不想同醉鬼一般见识,拿过一旁的雪白浴巾展开,递过去。

    “芍儿,那就起来吧。”

    江晚芍却不接,风情万种地眨了下眼,撒娇道。

    “都说了我手疼……”

    裴渡:“……”

    这甜酒大约有毒,喝了便会全身疼痛。

    轻按眉心,他嗓音哑的厉害,半是命令半是*哄道。

    “水都要凉了,先站起来好不好?”

    江晚芍是吃软不吃硬的坚定践行者,闻言乖乖起了身。

    裴渡没抬眼,只是凭着方位感觉将人一罩,带进怀中。

    温香软玉的触感,急雨般拨动着他的心弦。

    偏生始作俑者丝毫不知,还在勾他的脖颈,一个劲往他耳边凑。

    唇瓣几乎贴上他的耳垂时,江晚芍像是终于酝酿好了要说的话。

    “阿渡哥哥……丁尚书家的小姐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