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贺叔的伤口距离心脏实在是太近了!”

    “稍不留神就会动到心脏,到时贺叔连手术台都下不了,人就走了。”

    “简单点说就是,必须做手术,而做手术的风险又太大,没人敢主刀!”

    秦铭说着又叹了口气,

    “所以到现在还没定下来,贺叔这边到底该怎么办?”

    薄宴沉蹙眉,唐暖宁的医术倒是很好,但重点是她要照顾南晚和孩子。

    今天她若不在,南晚恐怕都保不住。

    现在南晚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孩子还没有,就怕她前脚刚走,孩子出大事!

    薄宴沉也叹了口气,又问,“澜姨和莲姐还好吗?”

    秦铭说:“都不太好,我们哄着澜姨休息,她也睡不着,家里现在这个情况,她的确难睡。”

    “莲姐还正坐月子呢,也一直以泪洗面。”

    薄宴沉又紧紧眉心,

    “景城这边我看着呢,贺叔和澜姨那边你们照顾着,有事儿电话联系。”

    “行!”

    挂了电话,薄宴沉重重呼出一口气,迈步回到儿童重症病房。

    他站在玻璃窗外,往里面看了一眼。

    唐暖宁背对着他,正在俯身查看宝宝的情况。

    薄宴沉没打搅她,转身下了楼。

    他来到南晚病房前,叫贺景城出来。

    贺景城问,“有事儿吗?”

    薄宴沉说:“我让津平饭店给你送了点吃的过来,等会儿你吃点。”

    贺景城说:“我不饿。”

    薄宴沉说:“不饿也得吃,要不然晚上怎么有力气找林东算账?”

    贺景城眉心一紧,“林东这么快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