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贺景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又趴在床边吐。

    这会儿连胆汁儿都吐不出来了,干呕。

    贺景城真是要哭了,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也没生病,吐个啥?

    亲爹亲妈还补刀,

    “怎么吐这么严重,看着都难受,幸好不是小晚吐。”

    “小晚这一胎是吐的厉害,当年我怀景莲和景城时,孕反也没这么严重,看来小家伙是个闹腾的主。

    呵呵,闹吧闹吧,反正是你爹受着,闹爹不闹娘,是个乖宝宝。”

    贺景城:“……”

    感觉自己是爹妈充话费送的!

    也感觉自己真是个孕妇!

    看见果盘里有猕猴桃,贺景城缓了一会儿,靠在床头说:

    “妈,帮我拿个猕猴桃,拿个硬点的。”

    姜澜说:“硬的齁酸,我给你挑个软点的。”

    贺景城拒绝,“我就想吃点酸的。”

    姜澜扭头看他,

    “……酸儿辣女,儿子,你这一胎怀的是男孩么?”

    贺宏康站在一旁,五十多岁的人了,一提到小宝宝,他激动的搓手手,笑的憨憨的,

    “男孩女孩都好!要是男孩,就像爷爷!要是个女孩,就像奶奶和妈妈!”

    反正不能像他爹,他爹不正经。

    贺景城翻了个白眼,吐槽,

    “你俩要不趴我肚子上听听,我肚子里一窝孩子呢!男孩女孩都有!”

    姜澜笑呵呵的给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