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房门被人撞开,薄昌山的心腹跑进来了。

      薄昌山立马喊,

      “警察呢,赶紧叫警察进来把他抓起来,他儿子打我,他也打我,必须判刑!判无期徒刑!”

      薄宴沉收回手,站在一旁,冷眼看他,

      “薄家真正的祸害是你,薄家就是毁在了你手里!好好想想,你死以后要怎么面对薄家的列祖列宗!”

      薄昌山躺在病床上气喘吁吁,疼的满头冷汗,情绪激动,

      “你父亲不听我的,你不听我的,深宝也不听我的,你们身上明明流着我的血,占着我的光和好处,却处处想着跟我作对!

      你们这群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的孽障,一群孽障!

      薄家不会毁在我手里,只会在我的带领下走向顶峰,薄宴沉,你已经完了,你完了!”

      “老爷,是我们完了!呜呜呜……”

      薄昌山的心腹头缠纱布跑过来,哭诉。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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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