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心里上的问题。

    而是隐约间我感受到了来自右手的酸痛。

    对于一个老千来说。

    手的重要性不必多言。

    能不能恢复。

    或者说恢复到什么程度。

    在没有拆开纱布和绷带前。

    还是个未知数。

    我带着铁塔,江晚风,曹馨再一次踏上了前往湖城的路。

    但和以往不同。

    我的心绪有一种莫名的悲凉。

    对于前途。

    是迷惘和不安。

    我看了一眼脸颊始终带着微笑的芦嘉琪。

    她的一颦一笑仿佛都在诉说着心底的欢愉。

    “难道她喜欢我?”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否则怎么会有一个女人愿意背井离乡。

    和我一起离开朝夕相处的锡城。

    去往一切都是未知的湖城呢?

    猛然间。

    我的脑海开始了回忆。

    抬起头向北方眺望。

    不知道孟晚秋的生活现在是怎样?